“不算學前班,七年。”蘇長青說道。
“那就是……讀到初二?”韓妙佳問。
“不是啊,讀到五年級,小學畢業就不讀了。”蘇長青說道。
“那怎麼會是七年呢?”韓妙佳疑惑道。
“一看你這人上學上的就沒意思,連個級都沒留過!”
蘇長青笑道:“我讀了兩個二年級和兩個四年級,加起來不就五年了?”
“哈哈哈,好吧!”
韓妙佳笑道:“我確實沒有留過級。”
“那你這學上的不完整。”
蘇長青笑道:“上學就應該把留級、逃學、曠課、遲到、挨打什麼的都體驗一遍,才叫完整,長大回想起來也更有意思。”
“挨打可一點意思都沒有。”
韓妙佳笑道,又問:“為什麼你隻讀了小學,卻能說出來那麼多……嗯……很有水平的話?而且你好像對黴國的事情都有所了解,你是怎麼做到的?”
“沒事看電視學的唄!”
蘇長青笑道:“其實我也就是瞎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是我很有水平,而是那個王君賢水平層次實在太低了,撒謊撒得幼稚可笑,被我拆穿之後又什麼都說不出來。當時隻有我一個人叭叭叭地說話,可不就顯得我厲害嘛。說話,我倒是挺好奇,你堂堂一個警察,是怎麼被這個家夥糾纏上的?”
“唉!”
韓妙佳歎息一聲:“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蘇長青說道。
“……”
正準備向蘇長青細細講述一番陳年往事的韓妙佳不禁一滯:“好吧,簡單來說,就是在我小時候,我媽和王君賢的媽媽是同事,也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在她們的影響下,我和王君賢也就認識了,並且成為了好朋友。並且,我倆的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一起讀的。”
“青梅竹馬。”蘇長青總結道。
“唉,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把這個詞套用在我和王君賢身上!”
韓妙佳歎息道:“自從中學開始,就不斷有人拿這個詞來形容我們兩個,後來高中畢業,這種情況愈發嚴重,並開始有一些人有心無心地撮合我們。其實別人說什麼倒也無所謂,可令我無奈的是,王君賢也把這事當真了,總覺得我和他就是天生一對似的,三天兩頭騷擾我。”
“聽你這個用詞,就知道你對他沒感覺。”蘇長青笑道。
“是啊!”
韓妙佳說道:“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個朋友罷了!並且,關於這一點,我很早就對他說明了,可他卻依舊不依不饒,總是找各種理由接近我,甚至讓他的媽媽幫忙把我約出去……唉!因此,我對他也越來越感到厭煩了!兩年前,他出國讀書時,我真是說不出的開心和輕鬆,心想往後幾年都見不著他了,等他再回來,說不定我就結婚了,他自然也就斷了念想。可沒想到,這才兩年,他就回來了!”
“然後他就把你約出來了?”蘇長青問道。
“不是他,是他的媽媽!”
韓妙佳歎息道:“他的媽媽帶他去我家,說是去探望我媽。然後說什麼你們年輕人出去走走,交流交流之類的,還說已經買好了電影票,讓我和王君賢一起逛逛街、吃個飯,下午再去看電影。當著我媽的麵,我不好意思反駁她,就隻能和王君賢一起出來了。”
“原來如此。”
蘇長青笑道:“這麼說起來,你也怪倒黴的。”
“是吧?我也覺得我很倒黴!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個陰魂不散的家夥呢!”韓妙佳連連歎息。
“這樣吧,待會兒我請你吃飯,撫慰一下你受傷的心靈。”蘇長青笑道。
“吃飯的事回頭再說吧,先看我能不能幫上你的忙,把店麵的事談妥。”韓妙佳說道。
“希望那老板願意出租吧。”
蘇長青說道,心中期盼著待會兒能夠如願以償,順順利利地把店麵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