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是大多數人的寫照,作為年輕人的我們總想著闖出一番事業來,但往往能堅持下來的卻僅有寥寥幾個。
陸風漫無目的的在繁華的大街上閑逛,他是一名大學生,在名牌大學江城大學畢業的陸風卻如同數萬個臨畢業的大學生一樣,尋不到一份合適體麵的工作。
陸風心中的滿腔熱血與豪情壯誌在畢業後像是被澆了一桶冰涼刺骨的冰水般,失去了活力。
“唉。”陸風垂頭喪氣的低頭走路。雖然沒有下雨,卻習慣性的將衛衣的帽子帶上,似乎這麼做的目的是不讓萍水相逢的過路人看見自己作為失敗者的麵孔。
日暮西山,傍晚的最後一絲淡淡的黃暈也消失不見,眼見天色已晚,失落的陸風隻好打消自己繼續閑逛的想法,隻能打道回府。
陸風邊走邊思考接下來的打算:“現在生活費也不夠了,房租李阿姨那邊不能再拖了,已經有個兩個月沒有交上了。”
就這樣走著,陸風渾然不知自己走錯了地方。
幾個凶神惡煞的紋身男正在燒烤店外的空地上打牌,凳子旁還放著幾瓶啤酒。
一名尖嘴猴腮的紋身男用餘光瞟到了失魂落魄的陸風,於是男人嘰裏咕嚕的在一個看著是個領頭的人的耳旁不知說什麼,那領頭的是個光頭,手裏捏著煙,冷笑著聽紋身男講話。
光頭男輕笑一聲,似乎對陸風很感興趣,一直打量著陸風,而陸風本人卻沒有注意到。
光頭觀察了一會兒陸風的行動軌跡,將一箱啤酒悄悄放在陸風的必經之路上,其餘的小弟頓時明白了自己老大想要做什麼,於是一個勁的大吵大鬧。
本就在分心走路的陸風被幾人的吵鬧聲吸引了注意力,一不小心,被一箱啤酒所扳倒。
玻璃破碎的聲音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正在與客人聊天的燒烤店老板也看了過來。
陸風雖然有些意外,臉上卻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
光頭老大緩緩站起身來,重新拿出一根煙後,身後的小弟連忙掏出火機為老大點上。
“喂,年輕人,踢碎了我們的啤酒總要賠償的吧。”
陸風無神的眼眸中稍稍恢複了一點神采,他緩緩開口道:“我看到了,是你們自己把啤酒瓶放在外麵的。”
光頭老大輕笑一聲,吐出一口煙,眼神中充滿自傲:“嗬,你有證據嗎?拿出來啊。”
陸風靜靜指向燒烤店老板,所有人順著他的方向看去。
燒烤店老板見狀,連忙低頭做烤串,然後假裝才反應過來,一臉懵逼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啤酒好好端端的怎麼碎了?”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看到了吧,你的人證根本沒看到。”
陸風不打算與他們糾纏太久了,要是回去的太晚的話,李阿姨會責備的,於是他主動退一步說話:“那你想怎麼樣。”
光頭老大以為陸風要服軟,所以哈哈大笑起來,最後清點了一下小弟的人數,說道:“今天我和我兄弟好不容易一聚,還被你破壞了氛圍,一人一百,六百塊錢拿來!”
陸風聽到這個數字臉上有些慍怒,一想到自己工作還沒有著落就要搭上六百塊錢,冷聲道:“不可能!”
“嘿呦,硬骨頭啊。”光頭老大挑眉叫道,一邊撫摸自己的光頭一邊像是脖子抽筋了一樣走到陸風身邊,拍拍陸風的臉:“你是給錢呢?還是要命?”
陸風攥緊拳頭,怒視光頭男道:“要錢沒有要命,也他娘的不給!”
“媽的!給老子打死他!”光頭男大喝一聲,手底下的小弟們蜂擁而至。
陸風先是一拳把一個瘦猴打倒在地,又一腳踢在紋身男的肚子上,男人吃痛,嗚咽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肚子打滾。
霎時間,竟無人敢靠近陸風。
光頭老大氣憤至極,大罵手下人沒用。小弟們紛紛低下了頭。
陸風見機行事,直接邁開他一米八的大長腿,開始狂奔。
“媽的!給我追!”光頭老大舉起酒瓶狂喊道。
陸風健步如飛,很快就跑到了巷子的盡頭。
就在光頭老大帶人馬上就要追上時,陸風背後的牆壁居然緩緩打開。
陸風驚詫地看向緩緩打開的牆壁,一隻手伸出來抓住了陸風的胳膊。
“臥槽!”陸風大叫一聲,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