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鶴時之坐在別墅裏,回憶著往事。
他不抽煙,但還是咬著一支煙,看向二樓,旁邊站著位老者。
是七年前江雲錦死時的管家。
“老爺,走吧,你已經待的夠久了。”
“長沢管家,再等會吧,有人要來了。”
七鶴時之的猜想沒錯,確實來人了。
是鬆田陣平,以及一名他沒見過的警察警察。
“七鶴先生,你好,我是來自中國的警察,我姓白。”為首的西裝男警向他展示了警官證。
“找我有什麼事嗎?”七鶴時之站了起來,他直視著白青,“我不記得我有在這幾年裏去過中國,白警官。”
“不,我們是來帶江雲錦女士重歸故土的。”白青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但笑意卻不達眼底,“我們已經了解了江雲錦女士的案情,所以我們會把她生前的遺物帶回去的。”
七鶴時之默了一下,就像是排練了千百次,他點頭,說:“我知道了,但我妻子還……”
白青問了一遍:“你確定江雲錦女士是你的妻子嗎?”
白青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七鶴時之也盯著他:“我確定,江雲錦是我的妻子,她還有遺物在世上,沒有帶走。”
“兩天後就回來了,你就能看見了。”
白青沒再說話,最後看了七鶴時之一眼走了。
一直沒有發話的鬆田陣平也看著七鶴時之:“我還以為,你隻是不負責呢,七鶴董事長,是吧?”
鬆田陣平已經聽白青講了七鶴時之與江雲錦的事,挺悲哀的,也挺惡心的。
所以他一直覺得日本這個國家爛透了。
【是啊,日本這個國家爛透了】
【嗚嗚嗚嗚,江雲錦女士,在此我真的好想扇死之前罵她的自己!!】
【我…我也想】
【好難過啊,尤其是柯南問鬆田千枳的那一段】
【怎麼都是刀子啊,民國,戰爭,革命,大刀啊】
【重製版的編劇是誰啊?這麼懂!】
【這次的編劇是中國人,真名不知,叫風鳳】
【我還以為叫風風呢】
【好繞口啊】
“千榆,回來吧。”
中年男人站在窗前,手裏拿著電話,月光照在他的麵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
電話那頭的人始終沒有回應,時之也不急,他已經很久沒和自己的兒子好好說過話了,每次的電話打過去不是匆匆聊幾句就是時差問題。
他鮮少熬夜,今天是個例外,因為他要讓他的孩子回家。
“父親,你知道的,我現在暫時回不去,我在跟項目,沒兩個星期弄不完。”電話裏的男聲溫柔,但態度堅定,窗外太陽升起,照著他的麵龐,眉眼與七鶴千枳就像是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
“那邊我會解決,你隻要在兩天內回來就行。”
電話被掛斷,遠在國外的七鶴千榆看了眼時間,開始買機票。
他已經十年沒有見過他的父親了,那片土地他不願回去,那個人他也不願見到。
他早已習慣孑然一身的活在世上。
“Qian yu,are you leaving now?”問話的是一個姑娘,她頭發及腰,染了一頭紅發,,服裝更是大膽,裙子是低腰設計,裙邊繡著雲紋,上身是吊帶,熱情而奔放,偏偏又套了件白褂,藍眼睛像寶石一樣,手裏還拿了管藥劑。
“Yes,Kexi.I\\u0027m sorry.”七鶴千榆向她道歉,示意她自己要走。
“Bey,Qiao yu.”
“This project is up to you.Come back and treat you to dinner.”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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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跌入海底,至此,這一天徹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