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層霧,不過是潔白的,清涼的,當然,也有些過於清涼了,把我們正在睡夢中翱翔的親愛的高航同誌給凍醒了。
高航的身體輕振了下,他用力睜開還有些疲倦的眼皮還有些細小的紋條他努力睜了睜眼看向了有些老舊的鍾上麵顯示6:34。
“怎麼才六點三十五,這天氣真是煩人。”
他的腦袋疼痛難忍,後腦勺還有些許微痛,這讓他很難受。,因為我以前可從來沒這麼早起過,也不想這樣早起。
他掀開被子,一股寒氣直入全身上下,直逼腦門,我打了個寒噤,渾身一抖,於是我趕緊蓋上了被子,想要回溫下。
“哦,我的天呐,真該死,這糟糕的天氣!”高航小聲憤怒的叫罵,因為他現在還不想被他的奶奶給聽到,不然又要聽他的奶奶“背誦佛經”了,一句話能重複三遍。
想到這裏,他的頭又疼了下,又攢了些怨氣,他用了全力起了身,微微伸了伸他那從小學就開始疼累的腰,由於他平常很懶不大在意平時的穿搭,所以就隨意在內穿上短袖,在外穿上校服,隨便的洗了洗臉、刷了刷牙,就來到門口穿上了那雙老舊的鞋走出了門。
剛走出門外,一股刺寒骨風正好席卷而來,他全身上下抖得更厲害了,雙手插兜,胸膛兩旁的胳膊想向中間合並,雙腿向內合成一條,身體似乎要縮成一根油條,走路時倒也類似於油條在道上散步。
“他奶奶的,真“熱”啊。”他的腳貼著地麵,摩擦著下了樓梯。
“啊!比剛才更冷,我要凍成雪糕刺客了。”
高航在路上走著,時刻要注意在昨夜商販潑掉但還有些許殘留的髒水,第二天就變成了鏡子,一路上滑來滑去的。因為常年穿常年走的鞋子底磨成了平麵,所以就導致了高航有幾次走路差點摔倒,幸好高航本身比較瘦,肌肉較少,所以平衡性一點也不比女生差的多。
街道兩路旁吃早飯的大多數都是一些老年人和中年人,其中殘差著幾個小孩和兩三個年輕人,(指年輕的教師和新生兒)吃著炸餅和鹹豆腐腦,也有的人買了些吃的帶回到家吃,防止被寒風刺著。
“啊!終於到校門口附近了,這一路上真是折磨死人了,差點要了我的老命。”他大口喘著粗氣,散發到空氣中形成了漂亮的白霧酷似白煙。
說完不久校門口的電鐵門正好被安保人員啟動打開,學生像昨天似充滿著興奮和期待,像海浪潮水般湧了進去,一時間熱鬧非凡,有的人鬧得鬧,跑的跑,說的說,各不相同,有著自己上學時的走路特點和聊天方式。
高航像昨天那樣找了自己的座位,無聊的發呆,隨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並坐下,有的人坐下之後就是擺弄手指,趴在那桌子上補覺,玩起其他的作品,盡情“賣弄”著“表演”著。但有的人們卻截然不同,一進教室就拿起書包中的書看了起來,提前預習一翻。
當然,我們的高航也是在“讀書”,不過僅次於小說之類的內容,在早晨的八點上課之前,做操時做操的做操,懶散的懶散,全部回來後,有的人看書,說話的說話。
隨後,一個外貌像中年的女性教師進來了,他帶著眼鏡,右手拿著語文書,如果猜的沒錯那就是語文老師,他自我介紹了一番,又認識了一下教室裏的所有同學們,大家都熱情高漲,甚至有的同學問這位老師的姓名和孩子,我覺得話還是不要太多比較好,要不然話多引身。
我倒是覺得那位老師好似散發著古代文人的氣息,教育經驗一定很豐富,得知所有人的姓名和興趣愛好時候,就開始講話了一會,大致內容也就是未來打算幹什麼,現在要幹什麼之類的事,高航聽的有點微微犯困,但還是用右手頂著腦袋,撐著睡意聽著老師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