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態態,我錯了,沒有下次了。”
“合著把我當猴耍呢,回家等著挨揍吧你。”說著絕情的掛了電話。
【看來態態吃硬不吃軟。那我就要改改我的風格了。】
蔣蹤撩了一把劉海,出了公司跨進車門,飛一樣的速度去了王城。
7:49分,王城蔣宅。
蔣蹤王者歸來般囂張跋扈的踹開門,帶著墨鏡大搖大擺的進來。
齊態正坐在沙發上跟蔣過嘮嗑,聽見動靜後回過頭。
蔣蹤雙手撐著沙發扶手,俯身靠近齊態的臉,摘下了墨鏡。
水晶燈映下斂彩的晶光,照的整個屋子明亮如日天,還摻雜著五彩的明光。
蔣蹤俯下的身子投下一片陰影,整個人背著光,身體邊緣像沾了一層光暈,眼睛深情的盯著齊態,說不清的溫存與浪漫。
齊態麵無表情的看著蔣蹤,揪著他的領帶把他的頭拽到與自己腦袋相平的位置。
“你累不累啊,我仰著頭我都累。”
“……”裝逼失敗。
蔣蹤脫了外套交給管家,緊挨著齊態坐下。
他眼神不經意的瞥向蔣過,兩人暗中挑起火藥味。
齊態將兩人都推開了些,自己坐在中間當“滅火器”。
蔣蹤先開口:“你把態態叫來什麼事啊。”
蔣過:“哪個兒媳婦不見家長的?”
蔣蹤:“那你現在見過了吧,我帶態態回去了。”
蔣過:“切,你這翻臉不認人的能力見長啊。”
蔣蹤:“那還不是怪你,誰叫你逼我閃婚還不告訴我新娘是誰。”
說著蔣蹤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這老頭子的結婚計劃非常可以啊,就像早有預料一樣。
於是他瞪眼看著蔣過:“說,那個鱉孫給你泄的密!”
蔣蹤摸著下巴壞笑,高叫著:“釋蘭!”
蔣蹤聽著這名字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感覺他叫這樣又好像不叫。
很快一個老成的青年人從側方走出,恭敬的對三人90º鞠躬。
等那青年一抬起頭,蔣蹤腦中就突然閃現兩年前那個司儀的臉。
“西紅柿!”
“……蔣總好。”
西釋蘭直起身在旁邊聽候。
“釋蘭跟我說的。”蔣過指指西釋蘭。
“深藏不露啊老兄。”蔣蹤拋給西釋蘭一個眼神刀。
西釋蘭直拔的站著,不動如山。
蔣蹤又轉頭看著齊態:“你對他有印象嗎?”
【態態身邊竟然進了老頭子的奸細,跟在態態身邊態態應該知道的才對。】
誰知齊態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那就奇怪了。
蔣蹤不想多費腦力猜,對西釋蘭說:“光站著幹什麼,說啊。”
西釋蘭古板的點頭,開始說自己是怎麼混進去的。
“我是學校掃地的。”
“……”“……”
“盛光大,窮講究。專門聘了個人掃地,那人後來不幹了,我就自薦。”
“我每天借著掃地在校園到處晃悠,齊少爺每天在藝術社周圍亂跑,好找,蔣總就在旁邊牆角裏蹲,也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