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喝了下去。
一張俊臉,在抽搐。
“看樣子,是挺苦的哈”
“你還知道啊”又是齊柏咬牙切齒的聲音。
“蜜餞”
“不行,破壞藥性,一會才給你吃”
說著將蜜餞放在桌子上,上前想查探齊柏脈象。
“大騙子”
“反正騙你不是第一次”
“小!黑!臉!”
“唉,我在”
“等等,一會你在逼離”初霽感覺這次的脈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好。
齊柏感覺自己體內有股力量在翻滾,自己內力壓不住了。
“你嚐試放開自己內力,讓這兩股力量相撞”
“好,我試試”齊柏額頭上冒出了些許汗,原本就泛白的嘴唇開始幹裂。
初霽手搭在齊柏的腕上,閉眼感受。
波濤洶湧的相意最終趨於平淡,但初霽還在低垂著眼眸感受。
齊柏感覺到自己身體平息後,將內力徹底放開遊走在自己身體裏,感覺到自己那股虛弱的病感消失後。
輕輕垂下眼簾,目光落在她纖細搭在自己命脈上的手上,一個男子,這手怎麼那麼白,骨骼真小。
眼神凝視著初霽,不禁的微眯眼角。
這臉上似乎比上次還黑了一個度。
這臉形忽略膚色,還是有點奇怪,看了初霽凸起的喉結,目光中透露出無法言喻的困惑 。
鬼使神差的伸手慢慢撫過他散落在眼前的發絲,指尖劃過他的耳畔。
初霽像是觸電般跳起。
“不是,哥們,你吃錯藥了”
一陣惡寒抖了抖。
齊柏回神,眉眼間帶著不知所措的不安。
“初霽”
“嗯?”
“你是不是給我喝的藥裏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嗯?”
“不是吧”
初霽又上前指尖搭上齊柏的手腕,在搭上的瞬間齊柏迅速抽回了手腕。
狐疑的看向齊柏,這也沒什麼問題,脈搏除了些許虛弱,病症全都消了。
“腦子沒壞吧”
齊柏耳間染上緋紅“你腦子才壞了”。
初霽看了一眼,齊柏就迅速鑽進被窩悶哼聲從被子裏出現“你走吧,快去救長姐吧,這藥是對的,可以受的住”。
“沒問題”
“真沒問題”
初霽對自己把的脈像還是有信心的,看來這次研究出的方子是對的。
隨後就去找了蕭恪京,將藥方交給他後,就趕去了鳳儀殿。
將滴了自己血的千麵珠令,浸泡在水中,用這個水熬藥。
初霽上前透過珠簾,走到床榻間,指尖搭上皓腕。
哪怕喝了藥,解了五感之危,但被摧殘過後的身體,隻怕是恢複不到原來的康健......。
油盡燈枯之狀,最多三個月時間。
初霽又開了一個方子,讓人拿去熬藥,隨後就趕去寺廟,將令牌放在池水中,取點水,銀針測試。
又用銀針紮破自己的手,擠了擠血,滴在令牌上,如法炮製的測試了一遍。
“真疼,這種混合千麵珠令的水再加上那些平和的藥材,應該就可以了”
“我真是個大好人”
呼呼,疼死了,雖然自己上了藥,但十指連心。
至於為什麼從指尖放血,因為此處作用最強。
做完一切後,就去找了齊芸芸幫忙,需要一個有威望的人去看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