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眼底泛著冷意,仔細看眼底有著點點紅光。
“不告訴我,算了,估計就是那個帶來的”
“你說,也是奇怪,我算不出臨王殿下命格前後,但我可以算出那個近期發生的事”
“但是那個人可以拿著千麵珠令,說明算是一個隱藏的天賦者,但我的能力對天賦者沒用啊”
“麻煩,繞來繞去,不想了,去找皇後看她命格去了”
“是呀...她就是如此的神秘”翌夙在後麵淡淡道,風很大吹起綁著兩個角角的帶子。
初霽跟著蕭恪京來到靠近望海角的一處房間裏。
初霽從藥箱裏拿出藥,遞給蕭恪京。
“舍下含服”
隨後兩個人帶著白布走了進去。
蕭恪京手一揮,一股透明的氣流環繞在初霽身旁。
想到什麼,劍風一掃,腐敗的綠斑肌膚上就顯現出了一個狼頭紋身四階。
“狼頭紋身?”
初霽照例從藥箱裏拿出手套戴上,拿出一個小刀,上前蹲下。
小刀紋身周圍比劃。
“他這衣服保存的如此完好,隻有還沒有腐蝕在外麵的肌膚泛著不正常的熒光綠斑”
“這是南城的凡思錦,上好的綢緞,尋常鼠蟻都不會靠近”
“光看外表不同尋常人的屍斑,我看不出來什麼”
說著上手,小刀劃破泛著綠斑的狼頭紋身。
從狼頭處流出黑色的血,落到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初霽小刀挑起一滴,放入瓶中。
“蕭兄,要不你回避一下”
半個時辰後,初霽頭上冒著虛汗走出房間。
蕭恪京手一揮,撤去了保護氣流。
初霽將從藥箱拿出來的一瓶藥水遞給蕭恪京“蕭兄,確實是病原體”。
“病原體?”
“發病的源頭”
“這瓶藥灑在那三個人屍體上,然後直接燒了那間屋子”
蕭恪京將藥交給斛蒞,兩個人就往宮裏趕。
馬車裏,蕭恪京托著腮,看向初霽。
“說說吧,從這三具屍體裏發現了什麼”
“這三個人,是一個月前死的,也就是疫病的開始”
“我檢查過這幾個人的內髒,他們似乎是吃了肉...注射過藥物的飛禽肉類,而且看各自內髒損壞的程度,吃下去的藥物劑量也不同。
“人死後,一般屍體經過一個月的時間就會完全腐爛了,他們是習武之人,腐蝕時間不同”
“正常來說,人死亡15個時辰後,由於體內存在大量的東西,會開始分解內髒,而腐爛產生大量氣體,會充斥在腹部,但這三個人體內的骨骼完好無損,包括入肚的食物,就想是被永舊冰封了一樣。”
“單單內髒被損害,是那個他們吃下去注射藥物的飛禽導致了,這是在研究什麼嗎?”
說著初霽拿出自己得到的病原體瓶子,仔細端詳。
看來自己在齊柏身上采樣,是小兒科的樣品了,這才是真東西。
說著將自己懷裏的令牌拿出來,放在案上。
“蕭兄”隨後一股氣流就包裹住病原體的瓶子,蕭恪京控製氣流,將一滴黑色液體裹住懸浮在空中。
初霽將手中的千麵珠令靠近,然後發現黑色液體不受控製的在變化。
“果然如此,這東西可以解決這個病原體,但如果作用於人的身體恐怕不行,這東西需要壓製”
或許我的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