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接近皇城的一座寺廟裏,哀嚎遍地。
“方丈,現下犯病的越來越多,就連一些照顧病人的太醫也...”一個年輕的僧人麵上帶著白布歎息的欲言又止。
“方丈,今天又有20多人高燒不退”
“老衲也無能為力啊”頭發花白的方丈跪在蒲團上,雙眼緊閉,麵上帶著白布,手中佛珠轉個不停,嘴裏念叨著“我佛慈悲”。
那個憎人一看方丈又開始這樣,轉身離開。
寺廟靠山,有上百人,到現如今已有七成患病的人。
整個寺廟分為四處,懷恩祠是最大的一個院子,是憎人居住的地方,其次就是納根院,然後是成香庭,最後是望海角。
寺廟裏的人早就被限製走動,一但發現有高燒情況的人,都會放在懷恩祠,那裏地方最為寬大,患病的人都在那裏住著。
身體康健的僧人就住在成香庭。
納根院本來是人來上香的地方,改成了太醫居住和做飯的地方。
望海角自是後山的一處焚燒屍體的地方,已經很多年沒有啟用了,那裏終年燃燒著血紅火焰。
寺廟的僧人大多是收留的孤兒。
得了疫症沒有牽掛,在最痛苦的時候就會去望海角,然後跳下去,因此因此成香庭和望海角的路是相連的,沒有任何人阻攔。
初霽這邊。
自從知道皇後的病情就不停的研究,或許有些頭緒,但是需要不同的樣例,加之自己的任務是就與此有關,所以來到了納根院。
每日都會有太醫往返皇宮與寺廟,將新一輪病情上報。
“初霽,你覺的此症如何”接連奔波數人的紀元鍾坐在納根院。
“我從沒有遇到過這種病”無論是現代,還是這個時代。
“不知紀掌門有什麼高見”
“就這些日的研究,太醫院的看法是保守治療,也就是緩解,延長時間。”
“可此法,終究不是辦法”初霽拳頭握緊。
“藥材消耗非常快,雖然聖上已經命人去南城與北城交易,但是......”
“紀掌門所說我都知道,南城如今都在舉辦聖女繼位儀式,且與東城向來不和”
“我有辦法但...”
“普通方法行不通,隻能用鋌而走險的方法,而且需要有人采樣,才可以進行後續的事”
“采樣?”
“就是讓一個有內力的,懂點藥理的人患上此症,然後取樣”
初霽話音剛落,翌夙就從納根院後麵出來。
“初初”翌夙聲音軟糯,小心翼翼的喊著。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讓你跟過來的嗎?”
“初初~”翌夙眼睛微搭,委屈巴巴的喊著。
隨之而來的就是華箐殃“抱歉哈,沒看住他”。
“白華郡主”
“紀掌門”
說來也奇怪,華箐殃碰到這小屁孩的時候發現自己也算不出來他的過往和未來(天賦者之間的天賦能力不起作用)。
“阿一,聽話”初霽蹲下,撫摸翌夙額頭。這小可愛也很是奇怪,誰都不黏,就黏著自己。
“初初~”委屈的喊著。
“既然如此,老夫就先去懷恩祠看看了”
初霽和華箐殃拱手。
“白華郡主過來是有什麼事告訴我嗎”初霽可不相信她會攔不住一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