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芸芸走上前,和蕭恪京並排走著。
初霽和齊柏走在後麵。
初霽單手拿開齊柏勾上來的胳膊,“講事就講事,勾肩搭背幹嘛”。
齊柏撓撓頭“我跟你講,我們這些人裏,他算最小的,小時候學武功我就老往盟主府,小時候就怪怪的,跟個狼崽子一樣,嘴欠的很,我經常跟他打架,當然肯定是我打贏了,長大一點後,二姐學醫回來,恪京哥也來北城拜薑伯伯為師,然後就相識了。”
“恪京哥拜薑伯伯為師後,因為拜入門時間晚所以算是薑禹閆師弟,他們相處的時間最長,感情很深厚。至於我姐,學醫狂人,跟薑禹閆接觸算是少的”齊柏講的時候是帶著彎彎的笑意。
“至於那場毒殺,我和恪京哥當時在東城,都不在北城,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回來查的時候,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薑禹閆勾結血弑派”
“都覺的不應該是這樣的,薑禹閆是孤兒被薑伯伯撿到,冠以他姓,並收其為徒,細心培養,不可能如此狼心狗肺暗害,但證據唉”齊柏歎氣,似是惋惜。
沿著山間小路,在樹林中遇到小溪,簡單清洗了下就下山,但是初霽沒洗臉,臉上的泥巴已經幹了。
“小黑臉,你真不注意形象呀”一個時辰後到了山腳下村長家門前,此時天已大亮。
直接進去,穿過前院,蕭恪京撿回自己掩藏的劍。後院的門緊閉,推開門,就看見倒在地上的蒼老的婦人。
初霽上前伸手,鼻息有氣。還活著,將婦人扶到旁邊的階梯上,把脈還好隻是驚嚇過度暈過去了。
找了一圈,整個院子裏,除了這個昏倒婦人沒有其他人了?
剛走出院門,突然就有一個人抓著昏迷的村長出現了,將人扔在地上,單膝向走在前方的蕭恪京下跪,手握拳頭放著胸前。
“主子,您讓屬下一直盯著村長家,昨夜回來的時候很安分,但一個時辰前他得到山上傳的消息,就急匆匆的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屬下就擅自做主,劈暈了他”斛恒低著頭,語氣恭敬。
初霽隻想說先見之明啊,真厲害。
“直接弄醒吧”齊柏說完上去就是一腳,幫助黑袍人假冒山神,殘害自己村的少女,真是老東西。
“在他身上搜出了這個”站起,將搜出的黑色盒子雙手,遞給蕭恪京。
“是那個壽丹,黑袍人給的那個”初霽剛說完,蕭恪京就將手中的盒子遞給初霽。
初霽打開盒子,盒子裏麵有個紅褐色的丹藥,拿起丹藥聞了聞,“腐竹花、白鴿、千山引、初鴻、雁塔還有一些平常涼性藥物,這幾種藥對人體沒有絲毫好處,並且其中腐竹花和千山引,對人有致幻,長期服用更有成癮的作用,與其說是壽丹,不如說是丹引收”。
村長幽幽轉醒,就看見麵前幾個人。臉上是憤怒的表情,你們是誰。隨即看到初霽手上的丹藥,撲過去嘴裏念叨著“這是我的,這是我的壽丹”離初霽最近的齊柏直接一腳將村長踹到旁邊,還是收了些力道。
村長胸口不斷起伏最後咳出了黑血,齊柏上前蹲下“清醒了沒,老村長”。
渾濁的眼神,帶著些許清醒,或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敗露,平靜的用袖子擦了口中的鮮血。
“講講吧十年前的事吧”蕭恪京看著老者,不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做,僅僅因為想要壽丹而長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