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麵前,就看見薑禹閆從懷裏拿出來繩子。
薑禹閆笑咪咪看著初霽的手。
好,又懂了。
“我又不跑”初霽小聲道。
薑禹閆又摸摸劍身,初霽隨即立刻伸出手臂,“來綁吧”,視死如歸。
從頭到尾,薑禹閆的嘴角都是上揚的。就這樣一個在前麵牽著繩一個人在後麵費力的跑,“不是你可以走慢點嗎”。
“很慢了,沒有快喔”薑禹閆拽著繩子又快了些,邊走邊說。
“是,是,是,您說的都對,白瞎了……”初霽話還沒說完,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
薑禹閆牽繩的手一頓,到了。隨後在牆上摸了摸,按下開關,一個洞門就在轟隆轟隆的聲音中出現了。
強烈的光線照射進來,初霽爬起來,糊了一臉的泥,不適的眨眨眼睛。薑禹閆扔掉火折子,拽著初霽出來。
樹木叢生,這是到另一個山頭了?不像啊?
“這是山的背麵半山腰,往前麵走就是懸崖”薑禹閆幽幽開口。
“你帶我來這幹嘛”隨後抬著被綁著的雙手用破碎的衣袖擦著臉上的泥巴。
嗯,感覺越糊越多。
薑禹閆拽著繩子將初霽拉近,初霽突然被拉過來,踩著喜服衣角,整個身體重心不穩就撲向薑禹閆。
薑禹閆側身一躲,好初霽又摔個狗啃泥。
初霽表示無語,就坐在泥地上,抬頭看著黑袍少年。“不至於吧,我也沒得罪過你”語氣幽怨。
“來了”少年聽著崖底傳來攀爬的聲音,嘴角微收,深褐色的眼眸凝視前麵的懸崖。
隨即初霽就看到,懸崖邊上爬上了一隻手,緊接著露出灰白的臉,是嫁衣女。
薑禹閆運氣將手上的繩子震斷,隨後抽劍用劍風在初霽胳膊上劃開一個小口子,血腥味散開。
“不是有毛病吧”初霽內心咆哮,行動上毫無作為。
薑禹閆後退,縱身向上躍,穩穩落在洞口的上方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
隨即嫁衣女鼻尖一動,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爬到初霽麵前,胳膊轉了一個圈手掌交疊放在額頭前麵跪在地上,後麵緊跟上來的也一樣。
蕭恪京三人醒來後,發現初霽不見了,就順著洞裏的路走,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整整齊齊跪在地上的嫁衣女,仔細看還有些顫抖,是害怕嗎?
初霽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情況,我咋不知道我的血還有這作用。
洞口上方的薑禹閆看著了然,自己再三測試他,他果然就是設定外的人,後麵的事就好辦了。“我應該可以改變吧”薑禹閆低低喃喃自語。
隨後察覺來人,將帽子蓋上。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迅速移到懸崖邊,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