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把不出來”初霽眉頭緊皺“不應該啊”。
齊柏坐在床邊閉目,運氣修複。
看脈象並無任何不妥,不能對症下藥。此刻齊芸芸悠悠轉醒,初霽上前查看,嗯,我的藥就是不錯。
就回到蕭恪京身邊,準備在嚐試一次把脈。
齊芸芸卻說“沒用的”感覺很有故事。
齊芸芸扶著床坐起“初霽,就這樣叫你吧,醫術對他沒用,自從他母妃死後,他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斷斷續續昏迷,一般都是運功強烈後,知道這個事的並不多,除了我和弟弟,就隻有紀伯伯和他師傅。”
初霽聽著,覺得斷斷續續那幾天應該是係統想修複這個背離設定的人。思考後問“那你們什麼關係呀”。
齊芸芸笑了笑“我們從小就一起在東城裏玩,還有我姐姐和他哥哥,後來我大姐和他哥哥成了婚,也就是如今東城的皇帝,也就成了姻親關係。弟弟出生後,我就回了北城看顧弟弟,恪京哥哥也隨之來北城拜師”
初霽想著轉移話題“難怪齊柏那麼怵你,原來是你看著長大的”惆悵,想到自己看著長大的表弟。
洞中不知怎的忽然一震,大塊石頭往下落,眼看就要砸到蕭恪京身上,齊柏聚齊打了過去,石塊迅速變成粉末。
初霽輕咳一聲,“我們得趕緊出去”,側身躲過落下石塊,齊柏上前背起蕭恪京,初霽拉著齊芸芸手往外走,齊芸芸看著兩人相拉的手到底沒說什麼.
三人迅速的沿路跑,發現前路被一個橫切的大石塊堵著了,此時洞裏的震動停了。齊柏彎腰將蕭恪京放下,初霽連忙上前去扶,扶到地上坐著。
齊柏上前聚氣準備轟開,被齊芸芸阻止,看洞延構造,一旦這發生損壞,這沿路將全部塌下。
無奈,齊柏背上蕭恪京,三人沿路返回。
在回洞中,喜轎已經被壓的七零八落。洞中到處都是剛剛降落的石頭,四周牆壁都是一樣的深灰色。
齊芸芸摸索牆壁,輕輕敲擊。過了一會,發現靠近床頭的牆壁,聲音非常清脆。初霽也過來敲了敲,又敲了旁邊的牆,聲音確是不一樣。
這床後麵應該有路。
“不,是床下有路”齊芸芸運氣推開石床,床被緩緩挪開。一條深幽向下的石磚小路映入眼簾,看不到盡頭。
齊芸芸從袖中拿出火折子,拿開蓋子,吹口氣。初霽則是拿著被石頭壓破的紅燈籠,伸展開,拎著。
牆壁濕濕的,石磚有點滑。沿著石磚,向下走,齊芸芸在前開路,初霽走在最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