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放置櫃)
(請拿好鑰匙,方便隨時取回自己的腦子)
興隆市。
一支全副武裝的小隊正蹲在草叢裏,從隊伍中走出兩人,像黑貓一般竄到門前,打開夜視儀。
做了兩個隊內手勢後,便相繼縱身突門而入,一左一右進行瞄準。
“右側安全。”
“左側安全。”
“收到,準備進入。”
草叢中為首的人打了一個向前推進的手勢,全隊快速移動,悄無聲息。
其中一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子突然把住前方的隊長,同時舉拳打了一個全隊停止的手勢。
隊長不明所以,回頭看了一眼骷髏頭套仔,那是他們的副隊,全隊最可靠的人。
副隊打了一個掩體手勢,全隊迅速略微散開尋找掩體。
屋內兩人不明所以,正困惑門外隊友怎麼還不進來的時候。
屋內白熾燈突然大亮,夜視儀一時間被晃的一片白,特遣隊員被晃的什麼都看不見。
但特訓的經驗讓他們忍住叫喊,僅是把身體壓低。
但壓低又有什麼用,這是一場伏擊。
突然炸響的槍聲,把兩人打成了篩子。
靠在牆邊的年輕隊員狠狠一咬牙,就要往門裏衝,趁敵人換彈就是最好的時機。
隊長伸手就要拉他,可惜沒有拉住,年輕隊員一個衝勁把他甩開了。
就在突入門內準備射擊時,又兩聲槍響,噗噗兩聲,腿應聲而斷。
“啊!!!!!”
年輕人就是太年輕,正規的特種小隊怎麼可能會有無人有射擊條件的換彈時間。
隊長默默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副隊,眼睛裏明顯在問:(哪調來的二貨?)
骷髏頭套隻露出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隻是一聳肩。
事實上全隊都很年輕,他們全隊的年齡最大的也才二十八歲。
隻是年齡大沒有用,要看上過幾次戰場,經曆過多少次任務。
沒經曆過子彈洗禮的,永遠都是“年輕人”。
今天淩晨三點他們是十二個人一同出任務:盜取文件,獲得樣本。
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他們還沒有脫身。
一個屋子就折損了三個,越加的不妙了,現在算上兩隊長也隻有六個人了。
隊長一個擺手,四個隊員迅速跟著隊長撤走,唯有副隊直勾勾的看著那半掩的門縫,聽著隊友慘痛的哀嚎。
隊長在遠處看到直勾勾看著門的副隊,也是納悶,用隊內通訊小聲的呼叫著,“小白!怎麼了?快撤。”
要是在平時,其他隊員要是聽到一直戴骷髏頭套的狠人居然被隊長叫小白,一定會笑出聲。但剛剛死的兩個隊友,還有一個正在屋中哀嚎,隻覺得很壓抑。
戴著頭套的副隊叫白幻霎,隊裏的老人,12歲開始進入公司培訓,16歲就開始執行任務,現在已經24了。
隊裏唯一比他大的,也隻有老醫務兵和隊長了。
四年的高強度特種培訓和技術演練,以及八年的槍林彈雨,讓他特別可靠。
“怎麼了?”隊長疑惑的問道。
白幻霎從彈掛上拽下一顆手雷,“怎麼這麼不自覺?又給人添麻煩。”
隨即順著門口縫隙扔進去,正好落在那正在哀嚎的年輕特遣隊員旁邊,一聲巨響,土屋崩塌了一半,哀嚎戛然而止。
剩下的四個隊員一時間感覺後脊發涼。
雖然這是他們訓練的內容,直接將救不回來的隊員擊斃,防止重要情報外泄。
但真到這個時候誰能做到,能做到這麼輕描淡寫的也隻有這白幻霎吧,畢竟連隊長都…
白幻霎迅速回到隊伍,“快走,離開危險區域,別被包夾了。”
六人像鬼魅一樣消失在夜裏。
興隆市再度恢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