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司徒蕊這一說,紀采春被怒氣蒙蔽的視線,也漸漸清明。
她瞥了眼似乎並不在乎這邊姐妹吵架的池淵黎,握住葉清舒的手,淩厲地眼眸裏,盡是審視。
“蕊兒說,遇到你在餐廳裏見了什麼人,說拿到了夏筠的把柄,有這回事兒嗎?”
葉清舒瞥了眼雙手抱胸,還以為紀采春在給自己撐腰的司徒蕊,淺淺一笑。
“媽~司徒蕊說我去了什麼餐廳?見了什麼人?那還真是可笑,我每天都跟子安在一起,您要是不信,他可以證明。”
說著,葉清舒露出壞笑,扭著纖細的腰肢,一步步走到池淵黎的跟前,坐下。
挽住他的胳膊,將小臉貼在他的肩頭,一副小情侶濃情蜜意的模樣,撒嬌。
“子~安~小蕊說,之前在外麵的餐廳遇見過我,可……我每天都跟你在一起啊~怎麼會去外麵的餐廳呢?”
背著紀采春和司徒蕊,葉清舒拚命地微笑,眨巴著大眼睛,勸說池淵黎聽話。
但……池淵黎這人永遠就是一身的反骨。
他眉頭一皺,伸手攬住葉清舒的小細腰,神情疑惑地開始思索。
仿佛在說,這事兒啊……我得好好的想想。
司徒蕊和紀采春皆對池淵黎的話翹首以盼。
一個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另一個就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被誰耍的團團轉。
“釣魚還要魚餌呢?叫我幫忙撒謊,也不給點甜頭嗎?嗯?”
池淵黎湊在葉清舒的耳邊低語。
修長的手指,還有意無意地撫摸著葉清舒的脖頸。
這個小氣鬼,是在提醒她,剛才車裏,情急之下,她咬人的事兒。
對上池淵黎淡淡含笑的目光,葉清舒捧著他的臉,狡猾地舌尖,輕輕略過他的耳廓,惹得他渾身一怔。
這小白兔居然跟他來這一套!
“拜托~池~淵~黎~幫幫忙嘛~好不好~”
淺淺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側臉,配著葉清舒故意改變的嬌媚聲線,她調皮的舌尖漸漸下移,最後吻住脖頸上本屬於她的牙印。
這……擱誰身上誰不迷糊?
縱然是池淵黎也不例外。
“是,清舒她一直跟我在一起,從沒聽說過,去了什麼餐廳。”
這話一出,紀采春鋒利的目光頓時掃射在司徒蕊的身上。
她慌了。
“我就是見過啊!池子安,你怎麼回事兒?這女的恨不得在外麵都要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還這麼幫他!你是腦殘啊!”
蠢呢也有蠢的好處。
起碼在罵池淵黎的時候,壓根沒去細想這背後盤根錯節的關係。
更沒有考慮,池家在海城的地位。
罵的那叫一個幹脆。
惹的葉清舒都忍不住,埋頭在池淵黎的頸肩,咯咯直笑。
池淵黎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
“不信!咱們就去調監控。葉清舒,我就不信你的手這麼長,還能把監控給改了?!媽!我真的沒有騙你,她就是想要害死我們司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