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嘛,多磨煉一下總歸是好的,更何況有清顏在呢。”
“也對,差點忘了你那個老相好了。”
“杜元,你再說這個信不信我跟你翻臉!”
“喲嗬,明明是你自己先說起的,咋滴,隻準州官放火,不許老頭我點燈啊?”
“你……”
“別說了,小嵐他們回來了。”
陳叔公憋屈的瞪了杜元一眼,沒再說什麼。
“陳叔公,剛才你和我外公在爭辯什麼呢?門口就聽見你倆的嗓音了。”夏嵐拿著剛摘的菜走了進來。
陳叔公打了個哈哈:“沒啥,就是你外公想喝酒,我不給,他就凶我!”
夏嵐表情嚴肅的看著杜元,道:“外公,你怎麼不聽勸,你要是敢偷喝酒,我就不理你了!”
“我哪有……”
“還說沒有,這十裏八鄉的誰不知道你嗜酒如命啊,反正在你腳好之前,不能喝酒,聽見沒!”
“是是是,我不喝,我不喝還不行麼。”
杜元一臉幽怨的說道。
夏嵐語氣一緩,道:“外公,這都是為了你身體好,你就忍耐一下嘛,反正就是幾天而已。”
“好,我聽你的,我保證不喝,行了吧。”
夏嵐滿意的一笑:“這就對了。”
說完,她就去廚房忙活去了。
見張澤沒回來,杜元低聲道:“對了,張澤剛才給我治療腳傷,難道他沒察覺到什麼?”
“看他的表情,應該是沒有發現,畢竟你這腳傷都這麼多年了,當時受傷殘留下來的靈力波動什麼的早就不見了。”
“可他也太神奇了,竟然紮了幾針,然後給我抹了些藥,就好的差不多了!”
陳叔公傲然道:“不然你以為清顏的醫術是蓋的啊?張澤可是她的親傳弟子。”
“嗯,想到以後能跟上官清顏當親家,我想想就覺得高興。”
陳叔公臉一黑,隨即悶聲不吭的就倒了杯酒,自斟自飲了起來。
杜元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的看著杯中的酒:“那啥,給我嚐嚐唄。”
陳叔公笑眯眯的把酒杯伸到了杜元麵前,後者小心謹慎的回頭看了眼廚房,確定夏嵐沒出來,他這才喜上眉梢的伸手就要去拿。
陳叔公卻一把將手縮了回來,隨後把杯中的酒一口幹了。
“想得美!”
“你!哼,小氣鬼!”
當天夜裏,他們四人就坐在一起吃飯。
張澤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嗜酒如命的老酒鬼,竟然是深藏不露之人!
而騰縣縣城的一處宅院當中。
夏江河一臉驚愕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把我們綁到這裏是想做什麼?”
“別緊張,隻是請你們過來做客而已。”蒙著臉的一名男子微眯著眼說道。
“做客?把我們綁著是做哪門子的客?快放開我們!”
“閉嘴,再敢大聲嗶嗶,信不信把你舌頭割了!”
夏江河嚇得連忙閉嘴。
葉雯潔極力的保持著鎮定,說道:“那個,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我們家很窮的,你綁架我們也要不了幾個錢的贖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