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琪狐疑的看了張澤一眼,問道:“你名字叫做張澤?”
“是又怎樣?”
見張澤承認,霍思琪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旋即撇了撇嘴,“沒什麼,土裏土氣的也學人家叫張澤,真是臭不要臉。”
她說完,轉身就出了電梯。
“嘿,你這人弄傷人了,怎麼還反咬人家一口,什麼人啊這是!”江沐蘭氣不打一處來。
張澤皺了皺眉,疑惑的道:“霍思琪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人家罵你是土鱉,你該不會還沒聽出來吧?真是氣死我了,你看看你的手,還在流血呢,我看看我包裏有沒有止血貼。”
江沐蘭說著,就打開包包翻找了起來。
張澤搖了搖頭,道:“沒事,小事而已,用不著創可貼。”
他摸出一根銀針,在手腕的某個穴位上紮了一針,血流便止住了。
“這霍思琪背的什麼包,竟然如此鋒利,她包上不會裝了刀片吧。”
江沐蘭忽然想起了什麼,便說道:“張澤,你記不記得飛機上的那個黃鬆?”
“黃鬆?哦,你說那個黃大仙啊,怎麼突然說起他?”
“黃鬆說了,你近日有血光之災,你看,應驗了不是。”
張澤無奈的笑道:“碰巧而已啦,你該不會真信他的鬼話吧?我告訴你,他這種一看就是江湖神棍,最會騙人了。”
江沐蘭正色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明天我陪你去那什麼夫子廟燒幾炷香吧。”
“不用了吧?”
“當然要,反正明天你也沒事做,行了,就聽我的。”
江沐蘭說著,拉著張澤出了電梯。
兩人剛進入餐廳,就看見崔文樂迎麵走來。
看見張澤,崔文樂便微笑著道:“這位先生,下午的事情真是抱歉啊,琪琪她這人的確是刁蠻了一些,不過她人不壞的,希望你們別放在心上。”
江沐蘭冷哼一聲,道:“還說她人不壞,我懷疑她心都是黑的。”
崔文樂蹙眉問道:“這位小姐,你何出此言?”
難不成自己離開後,他們又發生什麼矛盾了?
江沐蘭指了指張澤手背,道:“剛才那個霍思琪在電梯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他的手,結果這位大小姐非但不道歉,反而還幸災樂禍呢,就這還說她人不壞?”
崔文樂看了看張澤那還殘留血漬的手背,便一臉歉意的道:“抱歉啊,我想琪琪她不是故意的,這樣吧,你們今晚的晚餐我請了,要吃什麼隨便點。”
“不用了,我們……”
不等張澤說完,江沐蘭便打斷道:“什麼不用,霍思琪本來就做得太過分,咱們狠狠的搓他一頓,當作泄憤!”
張澤嘴角抽了抽,江沐蘭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火爆的?
崔文樂笑了笑,便喊來了餐廳的領班,給她說明張澤和江沐蘭今晚的餐費免掉。
張澤朝他說道:“崔老板為人還不錯,霍思琪能有你這樣的朋友,上輩子真是燒高香了。”
“嗐,我這也是沒辦法,那什麼,不打擾你們用餐了,對了,這是我名片,要是琪琪還找你們麻煩的話,打給我。”
張澤接過名片,點了點頭,就和江沐蘭進入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