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片刻後,蕭以寒就走了進來。
郭妙春急忙問道:“以寒,怎樣,你那個朋友怎麼說?”
“我朋友說你們那批貨仍在清點,而且涉及的違禁品量比較多,所以她也沒辦法。”
“啊?這……這可怎麼辦?”
“以寒,要不然你把你朋友約出來,我們親自跟她談?”
蕭以寒搖了搖頭:“她已經很明確的說了,這件事情她真的無能為力。”
曹建文夫婦頓時愁眉苦臉了起來。
張澤好奇的問道:“曹叔叔,你們這次運送的貨物當中,出現的違禁品是什麼東西啊?”
“是一種血清,海運署那邊懷疑是病毒,現在檢驗結果還沒出來。”
“血清?”
“嗯,當時海運署抽檢的時候發現了一支,後來又發現了十幾支,上千箱貨物裏頭不知道藏了多少支這樣的血清呢。”
張澤摸了摸下巴,思忖了起來。
片刻後,他就說道:“既然貨物的主人是那個久藤一郎,那海運署那邊不是應該去把他給抓起來麼?”
曹建誠搖了搖頭:“運貨單上雖然是他的名字,但要是他矢口否認的話,海運署那邊也是沒辦法的。”
“是啊,所以最後背黑鍋的隻能是我們曹氏。”
“唉,都怪我,要不是我貪心的話,就不會攤上這樣的事情了。”曹建文又是一陣懊悔。
蕭以寒也忍不住愁眉苦臉了起來。
隨後她安慰了曹建文等人幾句,就帶著張澤離開了。
曹建文知道蕭以寒已經盡力了,倒也沒有責怪她。
剛從曹氏集團出來,蕭以寒就說道:“要是能證明這批貨是久藤一郎的就好了,到時候我舅舅他們就不用擔那麼重的責了。”
張澤意味深長的說道:“要證明還不簡單,去找秦天祿不就行了。”
“可是……你上次把秦風的手臂給廢了,我想秦天祿應該不會出來作證的吧?”
“軟的不行,來硬的唄!”
蕭以寒忙搖頭道:“這不行,太危險了,秦家可不是善茬,你這麼貿然的找上門去,肯定會吃大虧的。”
“誰吃虧還說不定呢,要是他們不配合,大不了我把老薛給搬出來,我還就不信了,他秦家還能連老薛都不怕!”
聽張澤這麼說,蕭以寒心中安定了不少。
稍一思忖,她就說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要是跟著過去,秦風豈不是更加的咬牙切齒,而且時候不早了,你也得回公司了吧。”
蕭以寒這才無奈的說道:“好吧,但是你一個人過去我還是不太放心,要不然讓我舅舅和你一起過去?”
“真不用,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放心吧,我能應付得了。”
“那要是秦家態度強硬的話,你別跟他們對著幹,等薛首富過去了你再跟他們動真格也不遲。”
“行吧,我聽你的就是了,那我就先過去了啊,你回公司去吧。”
張澤說完,就開著車直奔秦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