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少年飛出了酒樓,竟沒有落到地上,因為有人救了他,救他的人正是剛才那個醉漢,隻不過這可不是英雄救美,因為胡鐵花用的是腳而已。
“哈哈,你給我付了酒錢,我救了你,我們兩不相欠!小子,回去問問你師傅千杯不醉樓的規矩,下次你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站住!胡鐵花,現在已經不在千杯不醉樓,隻要你說出楚留香的下落,我們絕不再找你的麻煩。”
“老臭蟲是我胡鐵花最好的朋友,整個江湖誰人不曉。別說我不知道老臭蟲的下落,就算我知道,我要是如此不講義氣,我胡鐵花今後還如何在江湖立足。”
“胡大俠,我們知道你武功很高,可是你的武功再高,也受不了我們這麼多人一起上。胡大俠,得罪了!”
隻見方才酒樓裏的捕快、劍客刹那間竟成了胡鐵花的死敵,數十柄刀劍、狼槊向胡鐵花*來。
胡鐵花瞪大雙眼,使出一股掌力將對手們的武器擰到了一起,不過對方畢竟人多,胡鐵花被*退數十步,他略顯得有些吃力。終於,他的右腳重重蹬在地上,地板石碎裂開來,胡鐵花借助反力,運足內勁,竟將對手的武器打散出去,掌氣震住了對手的心脈,眾人倒在了地上,嘴角邊微微滲出了鮮血。
“多謝胡大俠手下留情,胡大俠的蝴蝶穿花七十二式果然名不虛傳!”胡鐵花可沒有心情再跟他們廢話,搖搖頭大搖大擺地離去。
香榭“這個老臭蟲,現在整個江湖的人都在找他!”
“胡大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甜兒的聲音焦急中帶著幾分嬌氣。
“怎麼辦?我哪知道該怎麼辦,向來我都是喝酒,什麼事都是老臭蟲做,天下這麼大,讓我們去哪找他!”
“胡大哥,那張短箋還在嗎?”蓉蓉道。
“對啊,這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那天我一覺醒來,這張短箋就在我的帳篷外麵,此人竟然能夠將短箋放到我身邊而不被我察覺,想必輕功絕對不在我之下。”胡鐵花從懷裏掏出一張短箋。
“香帥已走!”蓉蓉將短箋放在鼻前聞了聞,“這張短箋所用的紙是最普通的紙,到處都可以買的到!”
“這不還是沒有用嘛!楚大哥啊楚大哥,你到底在哪兒啊!”
“不對!”蓉蓉突然間發現了什麼似的。
“怎麼了,蓉蓉!”
“紙的確沒有問題,可是這字卻不是用墨寫的!”
“不是墨?”胡鐵花拿過短箋,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看出什麼。
“沒錯,不是墨,要是我猜的不錯,它應該是岩粉。”
“岩粉?”
“隻要是墨,就一定會有墨香,可是這張短箋我卻聞不到任何墨香味,這短箋上的字無色無味,看起來卻跟墨寫的一模一樣,唯一的可能就是岩粉。”
“蓉蓉姐,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是岩粉啊,就算是岩粉,它也找不到楚大哥啊!”
“甜兒別急,岩粉並不是到處都能找到,也不會有人刻意用岩粉來寫字,除非這個地方盛產岩粉。”
“你的意思是說月岩城。”
蓉蓉微笑的點點頭。
“好,那我們明天就起程,去會一會這個月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