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寒風呼嘯,冰冷的北風夾雜著細細的雪花,吹在人的臉上像刀子割肉一般的疼痛。
一座立於山穀之中的木質堡寨前,一群約莫五六十人人的軍士列隊站定。軍士身穿黑色軍袍,外罩亮銀色半身鎧,手持長槍,腰挎長刀。
盡管天寒地凍,也沒有一人動搖,可見軍紀之嚴厲。除此之外還有十餘個騎兵在隊伍兩邊偵查遊走。
隊伍搭配嚴謹,軍士軍紀嚴厲,可見帶兵之人頗有章法。
此時從隊伍外奔來一騎,來到騎馬立於隊伍前方的一員小將之前。
“籲!”
隻見一員身穿鎧甲的大漢翻身下馬,半跪在小將前方。
“報告大人,前方堡寨已偵查清楚!”
為首的小將這才將目光從寨牆之上收回,看向了半跪在麵前的哨騎。
“講!”
“是!前方山寨叫做蒼雲寨,是於一年前一夥流寇建立的,寨中有匪寇百餘人,匪首真名不詳,隻知道匪號叫做王大刀,善使用一口九環大刀,尋常七八個人近不了身!”
“不知道真名嗎?也是,做的是殺頭的買賣,誰又會用真名呢?”小將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你歸隊吧!”
半跪在地上的哨騎答了一聲是便翻身上馬離開了。
隨後小將調轉馬頭,麵向列隊的軍士們。
“這夥土匪三天前劫掠了我無定堡外的村莊,殺了我們22個村民,我們奔襲140餘裏,終於找到了他們的老巢,今天我們就要為我們那死去的22個村民報仇!”小將騎在馬上滿臉殺氣的喊道。
“殺!殺!殺!”兵丁們也是滿臉殺氣的大聲呼喊道。
隻見寨牆上的匪賊們滿臉煞白,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程錚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調轉馬頭麵對寨牆。
“聽我號令!刀盾手前壓至寨牆下破開寨門,弓箭手掩護射擊,哨騎四周遊獵,防止有漏網之魚逃脫。”程錚安排道。
……
程錚站在寨牆之上,看著天邊的落日,心中卻已經神遊天外了。
“從和平社會穿越到這個人命如草芥的亂世還真是不習慣啊!”隻見程錚喃喃到。
程錚本是藍星的一個退伍軍人,他自小練武,長大了又去參了軍,因在軍隊執行任務受傷無奈退役,退役之後在老家開了一間武館。
程錚晚上跑步遇見三個歹徒持刀搶劫,便上前與之搏鬥,本來已經占據了上風,卻一個不注意被一刀紮在了大腿動脈上,因失血過多還未送到醫院便一命嗚呼了。可能是老天爺的憐憫心犯了,把程錚送到了這個皇朝當道的封建社會。
程錚穿越過來時隻有三歲,原來的程錚因為風寒死去,才給了他占據這副身體的機會。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程錚回過神來自嘲的笑了笑。
“大人。”隻見一七尺壯漢身著染血鎧甲,腰挎長刀,走上了寨牆站在程錚背後輕聲呼喚到。
“傷亡統計出來了嗎?”程錚頭也不回的問到。
“是的,本次作戰死亡9人,重傷6人,輕傷20餘人。”壯漢臉色凝重的說。
“算的上是傷經動骨了。我此次剿匪一共才帶了七十餘人,除去輕傷都減員兩成半了。唉!”程錚歎了口氣,心情沉重的說到。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打仗必定有傷亡,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我們能做的隻有好好照顧他們的家人!”壯漢見程錚神情落寞,站在程錚旁邊安慰到。
程錚沒再說話,隻是轉頭看了一眼壯漢。隻見壯漢渾身染血,就連臉上都還有未擦淨的血液。
“你可有受傷?”程錚看著壯漢。
壯漢撓了撓頭
“就這幾個小蟊賊還傷不了我,這都是他們的血。”
“還是你厲害,三兩下就把那個王大刀斬於馬下。如果是我的話肯定得費一番手腳,說不得還會受傷!”壯漢目光崇拜的說道。
“喲!定遠堡出了名的直腸子什麼時候也學會溜須拍馬了?”程錚打笑著壯漢。
“嘿嘿!我說的可是實話。”壯漢也不臉紅,隻是傻傻的笑著。
“行了,不聊了。下去清點清點收獲吧!”
“是!”壯漢也收起了笑容,轉身走下了寨牆。
壯漢本名雷洪,其父親是定遠堡的老軍士了,是和程錚的爺爺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曾替程錚爺爺擋過匈奴馬刀,所以程家和雷家關係一直很好,再加上雷洪其實也比程錚大不了幾歲,算得上是一起長大的,所以他倆的關係自然親近,就算有時開些小玩笑也無事。
程錚見雷洪走下寨牆,他也正了正鎧甲慢慢的走了下去。
寨牆後的空地上蹲著七八十個抖如篩糠的土匪,周圍數十個軍士嚴加看管著,隻要看見有抬頭打探者,上去就是一刀鞘。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