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少典繼任人皇之後,改名黃帝。黃帝卻沒有拜太上老君為師,他的師傅是個散修,不過黃帝修煉很刻苦,道行進展很快,這讓那個不良老師感到欣慰,老子教的就是不一樣,這家夥就是楚朗,楚朗是個莫名其妙的人,心中一高興,就教黃帝修真,但是並沒有收下他做徒弟,卻讓自己的大弟子不提收下了黃帝。
麵對鴻蒙天尊,太上老君也隻有睜一眼,閉一眼了。再說人族起始的時候就是楚朗一手照顧,當初自己立人教的時候,還欠下一段因果,如此哪裏還敢和楚朗計較。
黃帝拜在方寸山不提的門下,這讓聖人門感到有點驚奇,不過他們看見太上老君沒有表示,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鴻蒙天尊發火可不是鬧著玩的,沒有一個聖人自問能抵擋,那家夥是連聖人都幹掉的家夥。
黃帝手下有一幹能臣,最聰明就是倉頡了。
倉頡在黃帝手下當官。那時,當官的可並不顯威風,和平常人一樣,隻是分工不同。黃帝分派他專門管理圈裏牲口的數目、屯裏食物的多少。倉頡這人挺聰明,做事又盡力盡心,很快熟悉了所管的牲口和食物,心裏都有了譜,難得出差錯。可慢慢的,牲口、食物的儲藏在逐漸增加、變化,光憑腦袋記不住了。當時又沒有文字,更沒有紙和筆。怎麼辦呢?倉頡犯難了。
倉頡整日整夜地想辦法,先是在繩子上打結,用各種不同顏色的繩子,表示各種不同的牲口、食物,用繩子打的結代表每個數目。但時間一長久,就不奏效了。這增加的數目在繩子上打個結很便當,而減少數目時,在繩子上解個結就麻煩了。倉頡又想到了在繩子上打圈圈,在圈子裏掛上各式各樣的貝殼,來代替他所管的東西。增加了就添一個貝殼,減少了就去掉一個貝殼。這法子頂管用,一連用了好幾年。
黃帝見倉頡這樣能幹,叫他管的事情愈來愈多,年年祭祀的次數,回回狩獵的分配,部落人丁的增減,也統統叫倉頡管。倉頡又犯悉了,憑著添繩子、掛貝殼已不抵事了。怎麼才能不出差錯呢?
這天,他參加集體狩獵,走到一個三岔路口時,幾個老人為往哪條路走爭辯起來。一個老人堅持要往東,說有羚羊;一個老人要往北,說前麵不遠可以追到鹿群;一個老人偏要往西,說有兩隻老虎,不及時打死,就會錯過了機會。倉頡一問,原來他們都是看著地下野獸的腳印才認定的。倉頡心中猛然一喜:既然一個腳印代表一種野獸,我為什麼不能用一種符號來表示我所管的東西呢?他高興地拔腿奔回家,開始創造各種符號來表示事物。果然,把事情管理得頭頭是道。
黃帝知道後,大加讚賞,命令倉頡到各個部落去傳授這種方法。漸漸地,這些符號的用法,全推廣開了。就這麼,形成了文字。
倉頡造了字,黃帝十分器重他,人人都稱讚他,他的名聲越來越大。倉頡頭腦就有點發熱了,眼睛慢慢向上移,移到頭頂心裏去了,什麼人也看不起,造的字也馬虎起來。
這話傳到黃帝耳朵裏,黃帝很惱火。他眼裏容不得一個臣子變壞。怎麼叫倉頡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呢?黃帝問自己的師傅,正巧楚朗也在,楚朗聽後嘿嘿一笑,轉身變成一個老者,身上打了一百二十個結,在人族,一個結代表一歲,楚朗變成一百二十歲的老頭,並不像以老欺壓,而是借助年老來指點倉頡的錯誤。
倉頡正在教各個部落的人識字,老人默默地坐在最後,和別人一樣認真地聽著。倉頡講完,別人都散去了,唯獨這老人不走,還坐在老地方。倉頡有點好奇,上前問他為什麼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