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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邪眸中盈著淚水,一臉的悲痛,他拿起酒壺,為在坐的每人都斟了滿滿一杯,他看了蘇楠和藍蝴蝶一眼,淡淡道:“咱們都幹了這杯。”

蘇楠和藍蝴蝶點點頭,各自端起麵前的酒杯。

“幹杯!”楚邪淡淡道,把酒杯端到唇邊。

“幹杯。”蘇楠和藍蝴蝶都喝掉了杯中的酒。

楚邪放下了酒杯,他的杯中還是滿滿的一杯酒,鬼醫更過分,他都沒有端起來自己麵前的那杯酒,藍蝴蝶眸中充滿了疑惑,“教主,慕先生,你們為什麼不喝?”

蘇楠大驚失色,“楚邪,你又想搞什麼鬼?”

鬼醫歎了口氣,“這酒我不能喝。”

藍蝴蝶不禁道:“為什麼?”

“因為酒裏下了迷藥。”鬼醫的話音剛落,藍蝴蝶便撲通一聲趴倒在桌子上。

“楚邪,你……”蘇楠想說什麼,可已沒有機會說出來了,她和藍蝴蝶都趴倒在了桌子上。

楚邪苦澀一笑,“這小小的一杯酒,真的可以讓她們睡上三天三夜嗎?”

鬼醫點點頭。

楚邪點頭,“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他重新拿起一壺酒來,“今夜我就離開,離開之前,我們兩個痛痛快快地喝一杯。”

“好。”鬼醫點頭。

楚邪倒了滿滿兩杯,“這一杯敬小白。”說罷,他舉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酒很烈,辛辣而刺激,楚邪還是把滿滿的一大杯酒都灌進了喉嚨裏,那酒似乎變成了淚水,從他的眼裏湧了出來。

鬼醫也端起麵前那杯酒,一飲而盡。

楚邪又滿滿倒了兩杯,“幹杯!”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鬼醫端起酒杯,靜靜地看著他,“這樣喝法,恐怕你很快就會醉了。”

“醉了豈不更好?”楚邪笑的很苦澀,醉了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吧,他喃喃說著,仰頭,把那整壺的酒都往喉嚨裏灌了下去,“你知道,也許這次離開,我就永遠都回不來了。”他放下酒壺,看著趴倒在那裏的蘇楠,“我真的不想離開她。”

“既然不想去,就不要去。”鬼醫淡淡道。

“有些事情我非做不可。”

鬼醫點頭,“你說的對,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危險,明明知道不可以去做,卻還是不得已而要去做。”

楚邪已有幾分醉意,又取出一壺酒來,“來,咱們繼續喝。”

鬼醫淡淡一笑,“好。”他也取出一壺酒來,兩人直接碰了酒壺,各自往喉嚨裏灌了下去。

各自喝掉各自的酒,看著鬼醫,楚邪嗬嗬笑了起來,醉了真的有好處,在他想哭的時候,他還可以笑出來,“混蛋,你一定要記住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鬼醫看了蘇楠一眼,“我記得,你可以放心的走!”

楚邪募地扔掉了手中的酒壺,砰地一聲,酒壺重重地摔在地上,變成粉碎,“是該走的時候了。”

他轉身走去,那麼堅決,不再回頭。

這次離開,什麼時候回來,他不知道,甚至能不能活著回來,他都不知道。

看著他的背影,鬼醫心裏掠過一絲惆悵,“楚邪啊楚邪,有的時候連我都搞不懂你是個怎樣的男人?不過如果我是個女人的話,恐怕也會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