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家裏並不是缺錢,但我總覺得母親的去世太突然;再者,我那個從未謀麵的父親,究竟是怎麼回事,母親為什麼從不提口?我隱隱覺得其中有點聯係,雖然母親不開口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那段往事也很可能傷害到她;可是如果讓我選擇,我無疑是自私的,寧願母親受傷也不願意讓她離開我。
說到賺錢,我首先想到就是炒股,隨即又否決,先不說我沒有本錢,而且這個小城裏,壓根就還沒有沒證券交易廳呢。除了炒股,我就隻有另一鍾快速賺錢的——賭博!但是,我平時要上課,沒時間,而且我摸摸褲包,全身上下的家也隻有幹媽昨天讚助的兩百和母親留下的飯錢三十,合計二百三十元整。
哎,我歎口氣,撓撓腦袋,想不到自己這麼沒用,擁有超越了現在的知識,竟還是無從著手。
我站在路邊的欄杆,看著偶爾有幾輛汽車從柏油馬路上跑過,也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對於現在的我,這個城市是那麼的陌生,我究竟該怎麼辦?
一路上,我一直沒有開口,於雷和幫主雖然有些納悶,卻也識趣的沒有多問什麼。但是,我不得不問像他們請教,究竟城市裏的小屁孩都愛玩什麼,賺錢裏最簡單的莫過於女人和孩子,前者我沒本事,後者,我想應該不會比前者更困難吧!
“你倆知道中學生平時都愛玩點什麼不?”我出神地看著麵前的一排排平房,輕聲問。
喬峰愣了下,反問:“你說男生還是女生?”
“甭管男女,一塊說。”我不耐煩地說。
就算於雷這個笨蛋也看出我心情不好,撇撇嘴,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奇怪我問這個究竟要幹什麼。
喬峰走前兩步,與我並排站著,拍拍我的肩膀道:“女生我不知道,普通的男生就是玩卡片、打彈珠,有點零用錢的就愛玩電子遊戲,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聽著他關心的語氣,心情也好些了,淡聲道:“沒什麼,想找點錢。”沒料我剛說完,喬幫主就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連於雷的眼神也是上下打量著我,讓我一陣不自然,沒好氣對他倆笑罵:“你倆找抽呢。”
“沒,沒什麼,”於雷側身躲過我的鐵砂掌:“就是覺得你挺奇怪,你缺錢就說聲,哥們借你就是了。”
我笑了笑,反問道:“今天我缺一塊兩塊,你可以借給我,如果哪天我缺一萬兩萬的時候,你還借給我麼?”
“我的天啊,你要買導彈呢,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於雷驚訝地叫了一聲,嘀咕道:“我不夠,我可以找我姐借。”
聽著他的小聲嘀咕,我又好氣又好笑。拜托,有點常識好不好,一萬兩萬你讓我買導彈螺絲呢?我心裏無奈,卻又覺得他下意識裏的嘀咕讓我心中暖烘烘的,能交道喬幫主和於雷這個笨蛋做朋友,上天也待我不薄麼。想了想,開口又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自己賺點錢。”
喬幫主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真的才十四歲?我看著雜不像呢?我老爸到是經常讓我姐勤工儉學。”
靠,我直接給了他腦袋上一個爆栗,心裏卻開始想究竟該怎麼用兩百三十塊家當去賺錢。賣彈珠?要上課沒時間;贏卡片?拿那麼多又賣不出去;到底該怎麼做呢,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於雷見我這樣,建議道:“老是在這站著想也不是什麼辦法,不如我們去玩電子遊戲,好不容易才逃一次學,別浪費了。”
喬幫主同意地點點頭,我也無奈地點頭,在於雷帶領下往學校附近的一家遊戲室走去。一路上看於雷那興奮勁,八成這小子挺愛玩,喬幫主到無所謂,但第一次逃學,總不能浪費了吧。
於雷興衝衝地掀開暗紅色的門簾,帶頭走了進去。整個遊戲廳並不大,也就二十多個平方,一台接著一台地擺了大概二十多太機子,因為是上課時間,遊戲廳裏隻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人,於雷趕緊買了二十個幣,分給我和喬幫主一人七個,他自己反到隻有六個,不過臨走前他臭屁道:“我玩這些,一個幣輕鬆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