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理所當然的被留了下來,至於魘夢……
因為足夠變態討到了屑老板開心所以被留了下來還給了血讓他把灶門炭治郎殺了。
旗木卡卡西就差當場翻個白眼。
看著被留下來的魘夢,在鬼舞辻無慘的默認下,旗木卡卡西抱著懷裏的累消失在了原地。
跑去鬼殺隊的旗木卡卡西站在樹上站了半天都沒人發現他。
旗木卡卡西深深的為他們的實力感到堪憂。
灶門炭十郎和灶門炭治郎有些拘謹的跪坐在那裏。
不死川實彌惡狠狠的瞪著那兩個人。
灶門炭十郎默默把灶門炭治郎護在身後,麵帶微笑的看了過去。
不死川實彌忍了又忍,最後忍無可忍。
【主公大人!他們有什麼資格參加九柱會議!他們並不是柱!】
言外之意,這對所有隊員都不公平。
產屋敷耀哉歉意的看向了灶門炭十郎和灶門炭治郎,開口安撫不死川實彌。
【是我讓他們來的。】
不死川實彌閉上了嘴,但依舊惡狠狠的看著兩人。
【真的非常抱歉。】
產屋敷耀哉歉意的看著兩個人。
【能請你說一下,上弦之零的事情嗎?這對鬼殺隊非常重要!】
灶門炭十郎按住了震驚的灶門炭治郎,看向了產屋敷耀哉。
【上弦之零……名叫白牙……】
灶門炭十郎語氣非常悲痛。
【他還有一個曾經的名字。】
【請說!這對我們非常重要!】
產屋敷耀哉正襟危坐。
灶門炭十郎流下了眼淚。
【他還有一個名字……】
【他叫……畑鹿驚……】
產屋敷耀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說的對。】
一道聲音響起。
那個白色的身影站在了樹上。
旗木卡卡西溫柔的看著下麵的幾個好孩子。
【產屋敷家的孩子,自始至終還是這麼溫柔啊。】
旗木卡卡西露出了久違溫柔的樣子。
【我是畑鹿驚。】
【請多多指教。】
【十二鬼月上弦之零!保護主公大人!】
被八把刀和一個流星錘對準的旗木卡卡西依舊不慌。
他主動摘下了自己的鬥笠。
【不用擔心。】
【鬼舞辻無慘並不知道。】
旗木卡卡西友情解說。
“被鬼舞辻無慘控製的鬼是不能說出他的名字的,隻能說是‘無慘大人’亦或者是‘那位大人’,要不然會死的很淒慘。”
“他已經慫出一定的境界了,緣一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太重了。”
重到直接分‘片’行動了。
灶門炭治郎被灶門炭十郎死死的按在了那裏。
【白牙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旗木卡卡西蹲下身,輕點在了產屋敷耀哉的額頭上。
【很抱歉,我的安眠被他打擾了。】
【本來我已經很努力的在約束他們了,讓上弦二嚇到那個孩子真是抱歉。】
【您是說……香奈惠嗎?】
產屋敷耀哉試探性的問道。
旗木卡卡西歪頭微笑。
【原來是叫香奈惠嗎?和剛才那個紫色眼睛的孩子好像啊。】
他自然的坐在了他身邊看著麵前神色各異的幾人。
【我曾經見過,那個孩子。】
他指向了時透無一郎。
【他和他的哥哥都是好孩子。】
【初始劍士的後代……不止……】
旗木卡卡西溫柔的看著時透無一郎。
【他們同樣是繼國家的血脈。】
【按血緣關係,他們和炭治郎是遠房親戚。】
【不同的是,炭治郎的祖先是緣一,那兩個孩子的祖先是他。】
產屋敷耀哉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緣一的哥哥,繼國嚴勝。】
【也就是曾經背叛鬼殺隊的月柱,十二鬼月的上弦一黑死牟。】
旗木卡卡西認真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