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荒誕不經的舊愛糾纏(1 / 2)

我甩給她一疊錢:九百元,兩個月房租水電費中我的那份。感謝一同合租的哥們兒,不然,無論如何我也無法瀟灑這一下。北京這天殺的,暗無天日、陰濕異常、響動異常的地下室啊!除了能塞下一張雙人床,幾乎無立足之地的小屋子,一個月就敢收九百,搶錢都沒這致富快。我相信,肯定有人恨不能把自己變身為地下室。

大嬸很詫異地看著我,哥今天為了給公司同仁們留下一個好印象,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絕對就有點兒小白臉的感覺了,而且哥天生就帥如天人。大嬸看了我兩眼,當場就被我震住了。

我正在得意的時候,大嬸來了一句:“孩子,你還小,千萬不能幹壞事啊。你以後的機會還很多。那些大款都不是人的。”

大嬸真讓人感動,但她想到十萬八千裏去了。哥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讓人包養!

大嬸還在絮叨。我不再理會她,自顧收拾行李去了。我不再擔心有人會把我鋪蓋卷扔到廁所了。

楊巨問我石輝哪裏去了,我順口說了句:“死了!”

“真的啊!”楊巨真誠地問我。

我長歎一聲,說道:“孩子,你真單純啊!”

其實,我何嚐不想像楊巨一樣灑脫,成天沒****任何事情幹,開著個六十多萬的寶馬到處顯擺灑脫。

不學無術和學無術的人,一度把“鳶兒”這個詞讀成鳥兒,當然,有真無知的,有隨聲附和的,更有惡意推波助瀾的。

本來不管是鳶兒還是鳥兒,都掀不起什麼大浪的。但怎奈命運的巧合呢!

那是2003的初秋,有一場夏秋交集的雨淋淋漓漓地開了頭。一個午睡過頭,又恰巧同舍人都出門辦事的女孩,懵懂中不打傘就出了門。她卻又過分自信雨不會大,自己走得快。就在離教學樓還有百米的時候,大雨傾盆而下,女孩就算百米衝刺能夠跑進八秒,也還是變成了落湯雞。這個女孩,就是鳶兒。

鳶兒就這樣一幅模樣出現在2308那個兩個班一起上課的大教室,手裏夾著包包,而神奇的是,包包裏的書本,竟然隻打濕了邊邊。

當鳶兒這樣一副極成熟女人的**,帶著處女特有的體香出現在已然快要昏昏欲睡的,坐在前排的我的麵前時,那一刻的心潮澎湃,諸君可想而知。

鳶兒在我麵前一覽無餘,她身穿一套窄小的淺粉色的內衣。白色的襯衫和淺白色的七分褲更加深了這種印象。我可恥地發現,我的身上起了最大程度的變化。我不自覺地在座位上移動起來。

男男女女從驚豔中恢複原狀的時候,鳶兒順勢坐在了僅有的一個我身邊的空位上。我湊過頭去問她:“你叫什麼?”

她顯然還不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也顯然沒有從淋雨和遲到的雙重驚慌中蘇醒過來。她沒有拒絕我把頭湊過去,反而低低地跟我說:“我叫雲鳶兒。”

我又湊過頭去:“你很可愛,我們在一起,好嗎?”我的頭返回來時,我感覺到我的唇吻了她的耳朵一下。

她一激靈,問我:“什麼?”

外國文學史老師幫我找回了感覺,他喝了我一句:“方磊,你的頭發亂了。”我伸出兩隻手,小心翼翼撫摸了一遍,才發覺上當了。

這一喝,我的身體變化,全部消失了,注意力的重心也轉到課堂上來。你要知道,能坐在前排的,不僅是老師喜歡的學生,而且也通常是學習極好的學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