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工作人員站了起來,陰狠看了許墨一眼。
“快來人,法院的人想屈打成招。”尖叫聲響起,在外麵的李沐風抱著子申衝了進來。
“沐風把孩子給我,你快去報警,說這裏的人威逼恐嚇。”
子申一溜煙跑到媽媽身邊,衝著眼前的工作人員大喊:“打小孩啦,打小孩啦。”
跑出去的李沐風一趔趄差點摔倒,等回來再好好說說他。
值班警察聽懵了,他要告法院,這不是他們專業對口的東西嗎,怎麼還跑來警察局搗亂。
李沐風跟這個菜鳥說不清,直接動用關係,五分鍾之後李沐風被請到局長辦公室。
他把自己知道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順便告訴局長在外麵聽到自己老婆說他們私設公堂。
局長一聽這不是親自送把柄到他手上,立馬叫人去查看。
許墨抱著子申坐在椅子上,他們見到孩子沒敢用照射燈直射他們。
隻是把他們晾在房間裏,那名工作人意識到事情都嚴重性戰戰兢兢跟領導交代事情。
早知道就不信他們的鬼話。
還沒想出對策,警察局的人已經到了現場,他們拿著局長簽的文件交給法院的工作人員。
許墨完好無損走出法院,不,她隻是看起來完好無損。
一到警察局門口她的淚水啪啦啪啦直流,差點暈在門口。
身後的警員扶著她進入局長辦公室。
該演的戲在門口已經演完了,這會兒到局長辦公室就把哭哭啼啼的戲碼收了,免得讓人看的煩膩。
李沐風見到他們母子倆沒事,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能放下。
許墨擦了擦眼淚,跟局長道了句:“麻煩了。”
“具體說一說怎麼回事?”
“我之前留學在漢堡店打工,回國後就想著開一家漢堡店。
開業一個月,他們突然闖進好點,把我帶到小房間審訊,說我抄襲。
當初在國外隻是打零工,根本接觸不到什麼配方。”
局長手扶下巴深思。
許墨也知道有人整她,隻是她初來京城根本沒得罪什麼人。
“局長,我能告他們私自審訊我,對我身心造成很大的傷害,還有門麵,估計以後漢堡店做不了,我剛裝修的。”
“我這邊隻能給你開證明,其他的你自己去試一試。”
局長沒有反對事因為打電話那位不是一般的人。
他們到家已經9點了,許墨煎了三個荷包蛋,煮了一鍋麵,三人將就吃吃,就把孩子哄睡,她明天還要讀書。
李沐風把她抱在懷裏,輕聲問道:“他們問你什麼?”
“就逼我承認是偷竊配方。”
“怎麼個逼法?”
“就是用大燈一直照著我,還不讓我閉眼睛,一直在旁邊問我,不回答就訓斥我。”
李沐風手背上的青筋冒起,這群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
他摸了摸她的手臂,“剩下的事情交給我,這件事情沒解決之前就負責接送子申上下學。我去學校接他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