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李沐風,她大概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他了,許墨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她......估計是內分泌失調。
酒過半巡,李沐風找個理由就回來了,兄弟們笑話他不行,他確實是不行再喝。
現在和霍家的緊張狀態沒有解除,要是因為喝酒被套出什麼話,就不太好了。
錢特助喝的胃很難受,酒這東西大家都愛,隻是他們往死裏灌。
酒嗝一個接著一個,李沐風忍無可忍踹了他一腳“臭死了。”
“是是是,我的錯。”他不跟醉酒的男人一般見識。
俞枚女士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兒子,今天一大早熬了一鍋皮蛋瘦肉粥給他送過來。
“啊!”高八度的女音在十二巷環繞,把熟睡的兩人嚇得掉下床。
李沐風看著隻穿一條內褲的錢特助剛剛和自己一起從床上掉下來。
那畫麵.....
錢特助抓起自己的衣服、褲子就往洗手間衝,留下李沐風和俞枚女士大眼瞪小眼。
他下意識想說什麼,眼睛一轉,什麼都沒說。
俞枚女士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氣的拂袖下樓。
兩人收拾幹爽,錢特助小心翼翼跟著小李總從樓梯上下來。在俞枚的眼中他們就像熱戀的情侶,錢特助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讓人作嘔。
“小李總,我先回公司了。”錢特助目不斜視朝著大門口走去。
“我說你可以走嗎?”
錢特助快嚇尿了,他昨天喝點酒醉不省人事,被老板娘抓個現形,但是他也沒有耽誤工作。
“錢特助,你回公司告訴大家,今早的會推遲有一個小時。”
天使般聲音傳來,他立馬衝到門口,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媽,你怎麼過來了。”李沐風淡定坐下來。
“你還好意思問,我都不好意思聽。”
李沐風也不說話,她不樂意聽回家就是。
氣氛僵持,俞枚女士頻頻朝他望去,見他不為所動,氣不打一處來。
“你和錢特助是怎麼回事?”
“我和他沒事。”
“我都親眼看見了。”
“我又不殺人放火。”
俞枚騰的一下站起來,“這是可比上殺人放火更可怕。”
“那是你見少了,在國外都是正常的。”
俞枚一肚子氣回到麵粉廠,大步走進老李的辦公室,拉著他往外走。
“你怎麼回事,我還在辦公。”
“十萬火急的事情,我們回家說。”
“什麼事不能在這裏說?”
“我嫌丟人可以了嗎?”
老李見她氣哭了,隻得乖乖放下筆,跟著她回家。
“現在可以說什麼事情了吧。”
俞枚擦了擦淚水,“你兒子喜歡男人。”
老李喝茶的手抖了抖,緩慢的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
“我也不相信,可是我親眼看到,他還承認了。我們李家三代單傳呀,都怪老爺子做的糊塗事,這是報應。”
李廠長嚇了一跳,立馬警告道:“瞎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