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換是自己直接給包下來不就好,可能這就是自己不能當老板的原因。
李沐風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了許墨下課時間,他快速吃完飯,走到南大。
看著空蕩蕩的校園,才反應過來今天是周末。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沿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著,他聽不見任何聲音,隻感覺天地一片灰蒙蒙。
不知走了多久,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李沐風迷離的眼神再次聚焦看著遠處相談甚歡的兩人,心抽動了一下,雙腳承受不住壓力往後退了兩步。
他真的是笑話。
許墨第一次被霍宇軒約在外麵講課,還真的有點不適應,這段時間白婷和張燕一直在她耳邊說霍教授喜歡她。
腦海中兩個小人不斷拉扯著,搞得她快神經衰弱,也沒辦法專心讀書。
她對霍教授隻是佩服,佩服他的學識。她沒想過再婚,這個時代對女性本來就是很不公平。
“許墨,許墨。”
“唉。”
“怎麼發呆了,是不是哪裏不理解?”
“哦,不是,我有點走神。”
霍宇軒推了推眼睛,問道:“你會不會好奇霍李兩家之間的恩怨?”
許墨其實一點也不想了解,這個話題又會讓自己想起當初難看的局麵。不過她也不敢拒絕,生怕再次惹怒他,再給自己小鞋穿。
“兩家是祖輩恩怨,霍家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人都下放在牛棚,叔叔伯伯們年紀大了,根本熬不住,都......”霍宇軒說到這聲音帶著哽咽,“我是霍家長孫,也必須去牛棚,身體就是那時候熬壞的。這裏麵的種種都有李家的手筆。”
許墨歎了一口氣,這是殺父仇人,死結。但是跟她沒什麼關係,她和李沐風也沒什麼關係。
“你沒事吧!”
霍宇軒緩了一小會兒,說道:“沒事,都過去了。”
許媽看著小外孫,又想起今天早上來家門口接許墨的老師,金絲眼鏡,白襯衫黑褲子,整個人說不出的文藝。
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墨墨有孩子,要是介意的話,她和老伴就辛苦一點把孩子帶在身邊,不能因為這些外在因素耽誤女兒終身幸福。
她今年才24歲,正是大好年華,怎麼能年紀輕輕守活寡。
錢特助這才剛到店沒多久就接到李沐風的電話,聽他聲音很對勁,手上的賬本都不管了,直接抓起車鑰匙,朝外飛奔而去。
“錢特助,去卡拉ok。”
錢特助一臉無奈,“小李總,你不能再喝了。”
“少廢話,趕緊開。”
錢特助在心裏權衡一番,“小李總,蒂娜那件事還沒有結果,我是怕萬一在外麵又中計。”
中計,兩個字不斷在腦海中輪番播放,“停車。”
他的祖宗又要幹什麼?
李沐風打開車門,急衝衝的往回跑,跑到一半發現不對,又走了回來。
這祖宗又是鬧哪樣?
“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