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韓禹帶著這種忐忑的心情慢慢朝著中央廣場走去。雖然韓禹一再的放慢腳步,但是幾百米的距離,就算走的再慢,也還是到了訓練的空地旁。
因為今天進行測試,而高級班的學員都為高級覺醒者,自然都是不需要參加測試的。放眼看去,也是有些初級班和中級班的學員在空地上,正三三兩兩再那邊聊天玩耍。
韓禹如往常般,來到空地旁的石椅上坐了下來,等待著塞恩教官的到來。
這時候瑞慈也是在空地上,正和其餘中級學員談笑著。見到韓禹坐在了一旁的石椅上,不由就是陰森一笑,也不理會周圍的人,便大步朝韓禹而去。
周圍的學員見瑞慈走向韓禹,大家自然都是知道瑞慈和韓禹之間有著矛盾,一時也都安靜下來,朝兩人看去。
感受到周圍吵雜聲忽然消失,韓禹也有些疑惑,但抬頭便見走向自己的瑞慈,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心中暗罵了一句‘煩人’,便也站了起來。
瑞慈來到韓禹的麵前,輕蔑一笑,開口道:“明知不能通過,還要來自取其辱,我是該說你愚蠢還是可憐呢?”
兩人每天都會一同訓練,瑞慈自然也是知道韓禹的控力在這一月中沒有絲毫寸進,根本就不可能通過測試。
聽聞瑞慈的話,韓禹反倒嗤笑一聲,道:“能不能通過這是我的事,就不勞煩你多管閑事了。”
雖然韓禹說出來的話還顯的客氣,但那不屑的語氣,瑞慈顯然也是感受的深切。心中不由便充滿了怒火,雙手緊握成拳,頓時骨頭摩擦發出‘哢哢哢’的爆響。
瑞慈在中級班無論是天賦還是實力都是數一數二的,雖然在高級班中瑞慈的實力不算什麼,但是高級學員都是些十四五歲的少年,自然也懂得了人情世故,對待天賦優秀的瑞慈一般都還是十分客氣的,就更別說那些中級班的學員了,哪個不是對瑞慈都畢恭畢敬,瞻前馬後的。而和瑞慈同齡的韓禹卻敢多次用這種不屑的態度對待他,他又怎能不憤怒?。
“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囂張,等你今天被訓練隊伍開除後,待會我會讓你知道廢物要有廢物的覺悟,不是誰你都可以得罪的。”瑞慈說話的同時眼瞳中也滿是陰曆之色,明顯瑞慈現在憤怒無比,但是卻沒有像上次般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韓禹見瑞慈的陰狠眼神,也不由眯了眯眼瞳,一字一語的開口道:“我等你。”
“這韓禹真是有膽量,盡然敢和瑞慈這般說話,看來這次兩人必定要有一戰啊。”
“是啊,真是厲害。”
“切,我看那韓禹簡直就是個傻子,身為初級覺醒者,敢在中級覺醒者麵前囂張,真是不知死活。”周圍見兩人針鋒相對的樣子,不由都低聲討論了起來,雖然大多數對韓禹的膽量很是佩服,但是大家明顯都不看好韓禹,認為韓禹必定會被瑞慈輕易**。怎麼說初級覺醒者和中級覺醒者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
但是韓禹就真的就這麼簡單麼?
兩人對視片刻,瑞慈‘哼’了一聲,便轉身走開了,顯然他也知道現在還不能動手,說再多也無用。
見瑞慈離開,韓禹也就繼續坐回了石椅。雖然自己控力不行,但苦練出來的身體和戰鬥技巧可不比誰差,在加上這一月裏自己的實力也更上了一層樓,對上瑞慈誰勝誰負還不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