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房間內,隨意灑落的衣服,空氣裏彌漫著的曖昧氣味,昏黃的燈光內,女人緩緩睜開雙眼。
聞著空氣中的氣味,她眉頭緊緊一皺,腦海裏想起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堂堂一個末世的苟王,今天居然栽在一個男人的手上。
想起這件事情,她就一陣頭疼。
剛穿越過來,她因為沒有防備,一口將那聒噪男人遞過來的酒喝了下去。
視線掃向他躺在內側的凸起,她心裏劃過一陣心虛。
晚上宴會廳二樓內。
“暮雲你這是不給我麵子?這都來參加周年慶,怎麼連一杯酒,都不願意和我一起喝?”
“你要是將這杯酒喝了,我明天一早就給你簽字,我也不糾纏你,到時候你要是願意。”
“你還可以繼續在公司上班,你看怎麼樣,這是一個雙贏的結果,追了你這麼久,我也乏了。”
我這是死了?
那這地獄怎麼,還有蚊子在嗡嗡的叫,果然蚊子真是世界上最討厭的生物。
宴會內燈光很是刺眼,白暮雲睜開了雙眼,還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將宴會廳內的場景看個清楚。
宴會廳內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女人穿著華麗而又不保暖的衣服。
男人則是一身西裝,看著都很正式,這讓白暮雲蹙起眉頭,外麵的人連衣服都穿不上,而這群人,卻能穿的光鮮亮麗。
真是應了那句,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
白暮雲腦袋嗡嗡的,有無數的蚊子在耳邊叫,吵得她煩不勝煩,隻想將人拍死。
抬起頭朝這說話的人看去,見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男人看著三十歲,一臉焦急的自己看來。
張張合合的嘴,一直都在念叨著,心裏煩躁的她,見手裏有一個高腳杯,酒杯內的紅色液體。
舔了舔嘴唇,她還沒喝過這高檔玩意,拿起酒杯便一口而盡,咂吧咂吧嘴,這味道還行,可惜沒有了。
男人見白暮雲將酒喝下去,連忙掏出手機,給人打去電話。
見好吃的不少,白暮雲也不客氣,拿起一個盤子,就往裏麵夾了好幾塊看著很不多的蛋糕,吃了兩塊,她轉戰肉區。
將最後一塊肉吃完,白暮雲感覺到身體的異樣。
身體漸漸發熱,這種燥熱她有些熟悉,這不是那些王八蛋下的藥。
握緊拳頭,白暮雲惡狠狠的看向原先她走過來的位置,眼裏閃過一絲殺意。
視線觸及端著酒盤的人,白暮雲走上前詢問,這才找到廁所。
在廁所洗了一把臉,剛走出來,便聽到這樣一番的對話。
“兄弟你就放心吧!那藥我可是加倍的,任憑她在意誌堅定,都會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婊子。”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白暮雲往前走的步伐停下,朝那兩人看去,見兩人往這邊走來,眼神閃了閃,直接退回廁所。
田艾特指著廁所,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走我們先進去玩玩。”
跟在後麵的男人點了點頭,進廁所的時候,熟練的拿出一個告示牌擋在女廁所門前。
田艾特先進來,見女廁所們都是關著的,略過殘疾人專用洗手間,往後麵的第二間走去。
白暮雲拿起一隻空桶,往田艾特的腦袋上套下去。
“哎呀!是誰?”
田艾特伸手想將水桶拿開,接著就被一隻腳踢到胸口,這一腳力度很大,整人朝廁所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