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自幼對書中的豪俠就是崇拜、向往。如今二人來到外麵。一個黑臉大漢大刺刺的坐在酒店正當中的座位上。
“你就是欺男霸女的混混?”沐風對著那人道。
混混之所以能成為混混就是因為他們欺軟怕硬,見風使舵,別看這跟半截黑塔似的黑大漢表麵粗魯,卻是心細如發,當然他這心細的優點也是在無數次的拳頭下學來的。看著麵前說話這位公子哥打扮,身邊還跟著一個美女,他就知道這主不好惹。
酒店中的其他客人見事不好紛紛起身離去。
“這位公子敢問你是?”混混一抱拳故作斯文的問道。
“你莫問我是誰,總之天下人管天下事,你把王老頭的房契拿出來,從此不再欺負那父女倆我便放你離去。”沐風道。
說罷,沐風一隻手指按在身邊的桌子上,稍一運真力隻見一張完好的桌子瞬間化為齏粉。混混一陣心驚,心道:光棍不吃眼前虧,你能護的了他們一時,還能保的了一世?其實這就叫強龍也不得地頭蛇,因為龍終歸是要飛走的,蛇卻永遠盤踞在這。混混扔下一張房契,轉身便要走。
“等等,賠桌子錢!”沐風得理不饒人。
混混怒視了沐風一眼,無奈放下一錠銀子憤憤的走了。
“恩公,你大恩大德小老兒父女倆是感激不盡。我這女兒跟著我隻會受窮,不如恩公您收下她讓她給二位做個端茶倒水的丫鬟吧。”老頭趴在地上咚咚的磕著頭。
“這。。。”沐風無奈,此去惡人城是九死一生,他不願連累別人。唱曲的姑娘此時也滿眼期望的注視著沐風。
“老人家,我有諸多不便,況且我是個四海漂泊之人,身邊已有伴侶,實在難領你的盛情。這樣吧,我身上還有點錢,你們拿去做個糊口的營生吧。”說罷沐風在身邊拿出一錠金子塞進了老頭的手中。
“爹,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勉強公子了,小女子無以為報,借這兩杯酒敬二位,聊表謝意。”女孩道。
“這兩杯酒時間久了,都髒了。”沐雲說完倒掉了杯中酒。女孩見狀拿起酒壺又滿滿的斟上了兩杯。
二人再不推辭,一飲而進。
“小女子再為二位唱上一曲以助酒興。”
聽著女孩的歌聲,沐風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孩化作千千萬萬,又覺得天旋地轉,不久變失去了知覺。
沐風醒來就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他和沐雲被關在一座密室裏。真力一絲也提不起來。沐雲在一邊躺著,看來還沒有蘇醒。
沐風環顧這間密室,隻見距自己頭頂三丈處有一鐵窗,窗戶上是小孩手臂粗的鐵條,這唯一一絲陽光就是從這裏透進來的。這時沐雲的手握緊了楊雲峰的手。
“雲峰,我們遭人暗算了。”沐雲道。此時沐風感到了一絲異樣。
“馨兒,別急,容我們從長計議。”沐風道。
“我的頭,我的頭很暈。。。”沐雲道。
“馨兒,你再睡會。”沐風道。
沐雲沉沉的睡去。沐風此時拿出了銀盔送給他的竹筒,打開了泥封,一隻蒼蠅般大的飛蟲震著翅膀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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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一刀殺了楊雲峰為兄弟報仇!”五行五鬼剩下三人齊聲道。
“報仇?你們兄弟感情真有那麼深嗎?他們遭難時候你們怎麼不舍身相救?恐怕你們是為了那‘天下第一’的名頭吧!”徐福不留餘地的說道。
“你們現在要殺楊雲峰堅決不行,我要在他身上學到陣法才可以!否則有你們好看的!嘿嘿。。。讓你們嚐嚐亡靈分屍的滋味。”徐福道。
聽到“亡靈分屍”四字三人不禁一打哆嗦。
“我說徐福你那毒藥真是厲害換一杯酒都沒用,沾在酒杯上那麼一丁點都能毒暈他們,還能封了他們的功力!但不知能封多久?”土鬼問道。
“嘿嘿,這真讓你這土頭土臉的鄉下鬼說著了,普天之下,除了昔年我徐福以守宮之jīng,蜘蛛之液,毒蝟之血,赤練之汁,百足之唾,和以苗疆深山絕崖中的瘴毒草,再配上亡靈特有的亡靈腐液配置的‘黑毒’之外,恐怕再也沒有一種毒有此威力!他們要想恢複功力至少也得一個月。就要看看一個月內你那可人兒能不能套出我想要的東西了,嘿嘿。”徐福得意的笑道。
“你可要把你解藥收好了,莫要丟了去。”水鬼謹慎的道。
“我這毒可沒有解藥,嘿嘿必須以一套功法才能化去。次也是徐某不傳之秘。”徐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