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看完所有帖子之後，郝劍感覺自己頭都要笑掉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被他用獨創手法靈封的改良聚氣散副作用居然是拉肚子，關鍵呂小春還是在禦劍的過程中拉的。
看見帖子中的那些聲淚俱下的控訴與憤怒的文字，郝劍仿佛看見了那幅畫麵，一個人在天空，揮灑著……
畫麵太美，他不敢看。
這讓他莫名想到了前世的一句歌詞。
這感覺就像~~一路的芳香還有婆娑輕波……
“小春春實在是太可憐了……”
郝劍笑得直拍大腿，根本停不下來，差點沒背過氣去，好一會兒之後，才平靜了一點點，可呂小春發來的信息，讓他又笑得破防了。
“大哥！！！”
“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啊！！！”
“我……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哈哈哈哈……”
郝劍一個沒忍住，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一邊狂笑一邊給呂小春回複信息安慰對方。
“小春春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難道是聚氣散有問題？”
“不應該啊，我用獨創手法靈封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們……”
神秀峰外的山林中，呂小春蹲在另一個灌木叢後，看著仙網上郝劍發來的信息，眼角流下了兩行苦澀的淚水。
他算是明白過來了，郝劍給他的改良聚氣散，是剛剛研究出來的，還沒有人吃過。
而他自己，就是第一個服用的人，同樣的，也是第一個小白鼠……
呂小春也沒法再去責備郝劍，因為有了好東西之後，郝劍確確實實第一時間是想到了他，要是這樣就翻臉的話，有些不好。
關鍵是，從郝劍發來的字裏行間裏，他能夠看出，郝劍確確實實不知道這改良版聚氣散，會讓他一瀉千裏……
“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喝這個了！”
呂小春吸了吸鼻涕，喪著一張臉，以蹲著的姿態，擺出了修煉的姿勢。
他發現，自己在瘋狂瀉肚之後，聚氣散的藥力會猛然增加好多，在這種狀態之下修煉，比之前要快上不少，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還喝不喝……”
感受到那比之以往快了許多的衝脈速度，呂小春心裏出現了一絲動搖。
這速度，比他平時修煉時，要快上一倍不止，很難不動心。
可服用改良聚氣散吧，又會讓他狂拉不止，還會使他下意識想起自己禦劍飛行那不堪回首的記憶……
喝，還是不喝，這就是問題。
是漠然忍受普通平庸的人生，還是通過一瀉千裏對命運發起不甘的反抗？
呂小春糾結了。
正在他搖擺不定的時候，內門中，收到郝劍傳訊的鮑龍飛急急趕來。
“郝兄弟，你成功了？”
走進洞府之中，鮑龍飛臉上有著驚喜連忙問道，“現在能夠提升多少藥效？”
“三倍！”
郝劍抬了抬下巴，得意說道。
“三倍？！竟然這麼多！”
鮑龍飛激動之餘忍不住咂舌，他本以為最多也就能在通用靈封的基礎上提升幾成而已，沒想到郝劍竟然能夠將其提升如此之多，如此一來，本來品質一般的聚氣散，在藥效方麵就算比之那些上品靈藥也不逞多讓了。
“那是，我是誰啊，神秀峰天驕，靈紋大道驕陽，峰主親傳弟子，為宗門立過大功，區區提升靈封而已，手到擒來。”
郝劍昂著下巴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就是有點小問題而已。”
“什麼小問題？”
鮑龍飛追問道。
“咳咳……”
郝劍麵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沒看內網？”
“內網怎麼了？”
鮑龍飛怔了怔，這兩日他都沉浸在藥道感悟之中，並沒有登陸內網，在郝劍的示意下，立即登上內網，立刻就看見了那數量龐大的聲討帖子。
“呂小春……怎麼了？”
查看了一下內容之後，鮑龍飛臉色也變了，瞪大眼睛看向郝劍，他察覺到有一絲不妙。
“副作用。”
郝劍點頭，確認了他心裏的想法：“提升是有代價的，丹毒被稀釋出來了一些，但絕對不會對身體造成危害，隻是拉肚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