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江稚淺笑幾聲,漫不經心地盯著她,“那是因為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啊。”
“比如勾搭自己姐姐的前男朋友?”
江婷渾身狠狠一顫。
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眼前的這個是那個軟弱,無能,任人擺布的江稚嗎?
江稚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聲音透著冷意,“江婷,我不管你怎麼玩,但是你敢讓媽媽擔心,我可不是嘴上說說的這麼簡單了。”
“你沒參加測試的事我不會跟媽媽說,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話剛落,駕駛位上露出了蘇澤那張令人厭煩的臉。
他緊盯著江稚,“你是真的都知道了啊?”
江稚沒說話。
掃了一眼失神的江婷
“你寶貝要哭了,不下來哄哄?”
“不急。”
他的手搭在車窗邊,“相比而言,我更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江稚心中暗罵。
死渣男!
不想再和他們周旋。
兩邊看看,提步朝著走邊走去。
“稚稚。”
蘇澤從車上下來,大喊。
他想追上,胳膊被人緊緊抱住,一回頭發現是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江婷。
看了看江稚離開的方向。
抬手抱住了她,輕聲安慰。
“乖乖,不哭了哈。”
*
江稚站在離小巷不遠的超市門簷下避雨。
出門沒看黃曆。
碰到兩個掃興的家夥。
怕祁辭找不到她,在微信上給他發消息。
吟嶼:【我在人行道旁一家叫佳宏的超市門口,往左邊來些就能看見我了。】
另一邊。
一所俱樂部裏各種遊戲設備被砸。
哀嚎聲在俱樂部傳開,場麵一片狼藉。
“哐當!”
祁辭把帶著血的棒球棒往地上一扔,擦了下唇角的血,周身散發戾氣,眼底凶狠。
蹲下身,冰冷的盯著趴在地上掙紮著的花臂男人,精美絕倫的臉上揚起淡笑。
“還要繼續嗎?”
花臂男人恐懼著搖頭。
“還敢帶著人來鬧事嗎?”
“不……不敢了!”
“你耽誤了我很重要的事,知不知道?”
說完,少年眼眸更加寒冷刺骨,臉上的笑容看的人毛骨悚然。
“你要怎麼負責?”
花臂男人嚇得狠咽一口口水,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啊。”
祁辭眉頭單挑。
拿錢?辦事?
“祁少,損失算出來了。”
“多少?”
“總共是478826元。”
花臂男人一聽巨大的金錢餘額,額頭上冷汗直流。
雇他們的人也沒說砸一所俱樂部需要怎麼多錢啊!!
祁辭聽完表情不變,站起身,“你猜猜這些錢夠你在裏麵吃幾年牢飯,會不會把牢底坐穿?”
花臂男人說不出話。
滿腦子都是巨大的金錢餘額。
正當他陷入絕望,少年再次開口。
“想要將功贖罪嗎?”
花臂男人眼中燃起希望,點頭如搗蒜。
“說出雇你們來的人是誰,叫什麼名字,給了你多少錢?”
花臂男人沒敢隱瞞,全部說出。
“雇主叫袁淵,他給的地址,讓我們給這裏砸了,隻給我們一半的錢,剩下的錢成事後去找他。”
祁辭眼眸微眯。
袁淵……
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
“我知道的都說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祁辭沒有再分給他一個眼神,朝著旁邊的經理囑咐道,“送去警察局。”
花臂男人愣下,崩潰大喊。
“我已經全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們一馬。”
“我說了,你耽誤了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這是對你們的懲罰。”
祁辭眼眸漆黑,不見波瀾。
花臂男人低下頭,麵如死灰。
他的同夥也被保安帶走。
這些人從熟練程度上看沒少幹類似的事,他們可以反抗,那別人了呢?
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反抗的了嗎?
就算報了警,損失也回不來了。
祁辭掏出手機直接點進微信看著頂置的消息,手按在上麵,有三條未讀消息。
第一條,是告訴他,自己的位置。
第二條,問他到哪了。
看到第三條消息,眸光微閃,提步朝著外麵走,步伐飛快,經理出聲叫他都沒叫住。
她說,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