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爾～你可終於回來啦！這個假期有點長哦，我都快被工作生吞活剝了，你再不來，我都沒法活了！”
“就你說話最誇張，我看你這段時間不是處理的很好嘛，都沒有堆積起來留給我的事情。”
“哎，這個還真是，可能是最近公司發展的還是挺順利的，我簽文件的時候本來就來不及看那麼仔細，反正勢頭也不錯，我就幹脆都簽了～”
“啊哦，那你還是得留個心眼，讓法務把關之後再簽嘛，這年頭多留個心眼總是沒錯。”
靈爾揉一揉太陽穴，聽霏霏說最近簽文件都不仔細看，就總覺得後怕。順手就打開了公司法務的對話框，讓法務組的同事把近期簽署的文件都拿來，她要再過一遍。
霏霏也不覺得她冒犯了自己，對她做了個鬼臉就跑出肖靈爾辦公室了。最近傅行之總是不讓她好好睡覺，她每天都得應對那個精力過於充沛的男人，確實也沒有多心思放在公司事務上了。幸虧靈爾回來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一點。
“你看這個，覺不覺得有問題？”肖靈爾抱著幾份文件衝進沈霏霏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就闖進來。
“什麼？”霏霏突然緊張起來。
“你看李佳怡團隊的數據，是不是有點發展的太誇張了？這2個月的銷售額漲了50%， 但是你看退貨率情況，以及這份輿情監測數據，數據都明顯下降！”霏霏指著文件上的數字，拿給沈霏霏看。
“這是，選品有問題了？”霏霏問。
“或者，有人破壞了規矩，拿了灰色收入。”肖靈爾拿出第二份文件攤開在沈霏霏麵前，“你看這是前2個月的直播事故總結。時不時就有粉絲在和客服反饋，說直播間買的東西貨不對版。我撈取了一下數據，反饋的頻次也不密集，更像是分散開的，周期性的上一些不好的貨品，每隔一周就有一批集中差評反饋。”
“壞了，商務有問題！”沈霏霏這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長期以往下去，對直播間的口碑會造成不可逆的負麵影響，現在李佳怡是公司的門麵，如果她出了問題，其他主播暫時又頂不上來，公司就會出現重大危機。
“先別著急，我們不能打草驚蛇，先別聲張，在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沈霏霏和肖靈爾密謀了一場“抓鬼大戲”。
工作照常進行。又到了選品上播的日子，西橋盯著自己電腦上的提案，有點神情恍惚。自從和孫德懷在一起之後，西橋反而沒有再享受過高級餐廳和浪漫的行程安排了。相反，孫德懷還總是找西橋借錢周轉，每次承諾賺到錢之後會給西橋分成，承諾她一定會讓她過上富太太的生活。錢越借越多，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迫不得已，西橋隻能鋌而走險，按照之前李佳怡教自己的方法，往直播商品裏塞進一些“關係戶”。
“這個產品特別好，我自己試用過......”西橋侃侃而談。
李佳怡坐在辦公室的C位，聽著她的話，眼帶笑意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