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渾身一震:“要是搞清楚水是怎麼流的,是不是就知道喪屍在哪了?”
夏安心裏也是湧起了一絲希望,隨後看著外麵的環境,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公園。
一來地方足夠大,而且是現成的鐵柵欄屏障,如果將喪屍吸引進去,倒是不錯的選擇。
二人好像打開了新的世界,正琢磨著要怎樣脫困之時,刀疤忽然走了進來。
“夏安?”刀疤冷冷的問道。
夏安起身,目光對峙。
“你跟我來,有人要見你。”
夏安看了眼耗子,心領神會。
夏安跟在刀疤身後,繞過教學樓。
刀疤打開了傘,兩人一起向綜合樓走去,那是曾經老師們辦公的地方。
雨水很深,已經完全沒過了兩人的鞋子,刀疤好像沒感覺似的,自顧自的往前走,夏安也懶得廢話,緊緊跟在身後。
他猜測此行,必然是見這裏最高的領導人,這個邪教的教主。
很快,刀疤來到校長辦公室門前,輕輕敲響了房門,裏邊傳來一聲:進!
刀疤推開門,示意夏安進去,自己則又是消失在大雨之中。
辦公室裏有兩個人,一位是夏安剛認識的歐陽欣,另一個則是年紀稍長的婦女,看樣子大概五十多歲。
夏安有些吃驚,原以為這裏是被男人統治,沒曾想,居然是個女人!
歐陽欣依舊保持著職業微笑,伸出右手,緩緩說道:“夏安你好,再次見麵了。”
那聲音如詩如酒,令人陶醉,若不是夏安提前暗示了自己,怕也是雙腿酥軟,渾身綿麻......
接著,歐陽欣那眼光,如清水般盯著夏安,像是超強的電流,在夏安全身蔓延。
夏安同樣報以微笑,不為所動,歐陽欣見沒什麼效果,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便轉過身,向那女人介紹道:“芸姨,這位就是跟您提起的夏安。”
芸姨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緩緩站起,上下打量著夏安,讚賞的點了點頭。
“夏安,你信什麼?”芸姨忽然問道。
夏安也是仔細觀察著女人,她穿著淡藍色的正裝,齊耳秀發裏,隱隱看出許多白絲,雖然保養的不錯,但是額頭和眼角的皺紋,總是掩蓋不了歲月的痕跡,整體感覺下來,像是個慈祥的老人......
“我信自己。”夏安微笑著答道。
這回答貌似有些觸及到芸姨的信仰,瞬間臉色有些不悅:“你自己可不是什麼主宰,人,應該信奉主宰生靈的神明,才能長存永生!”
“所以就像您這樣嗎,控製他人?”
芸姨不屑的笑了下,接著說道:“沒有人控製他們,每個人的信仰,都是自願的,我們隻是告訴他們,哪條路才是最正確的抉擇!”
接著她扶著桌案,探著身子,一字一頓的盯著夏安:“你也一樣!”
夏安也是冷笑一聲:“芸姨,找我來,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吧,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
芸姨和歐陽欣對視了一眼,頓時又變得十分溫情,
“聽你的老師說,今天來了位不一樣的人物,我想見識一下,無論從外形還是感覺,我都想把你納入麾下,末世裏,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
夏安也是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能讓這麼多男人為之賣命,看來也不隻這點手段,他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除了這些信仰,還有物資的分配吧,要不然,憑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