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刺耳的聲音居然再次在白桓的身後響起,這一下白桓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他甚至沒有勇氣回過頭去看一看。

“怎麼了?連現實都不敢麵對嗎?”

“怎麼會這樣?”白桓轉過頭去,看見暮雲依舊好好地站在牆邊。

他的西服依舊一塵不染,頭發也是一絲不苟,絲毫沒有先前的慌亂與狼狽不堪。

“怎麼可能?剛才我明明將你吸收了!”

白桓對著暮雲豎起兩根手指,指尖雷激射而出,精準的對著暮雲頭部。

可惜暮雲隻伸出了一隻手,就擋住了白桓所發出的指尖雷。

“準頭不錯,就是力道差了點,可惜你是血肉係,應該感受不到法力的強弱吧?”

暮雲拍了拍手上因白桓指尖雷留下的黑點,不屑地笑了。

“剛才我吸收的是什麼東西?

“我把我的能力附著在一個低端的血肉係感染者身上而已。”暮雲笑著說。

“你的這些把戲,玩夠沒有?夠了就和我認真的打一場。”

“行吧,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以前還以為你是害群之馬,現在看來頂多是湯裏的一顆老鼠屎。”

白桓暴怒,繼續朝著暮雲使出指尖雷,同時準備上前用之前的套路繼續對暮雲發起攻擊,可背後一陣劇痛打斷了他的動作,指尖雷直端端地射向了天上。

暮雲皺了皺眉頭,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剛才白桓射出的指尖雷足足是他第一次射向自己的兩倍粗。

“難道這真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家夥??不,決不能讓這個禍害活下去。”暮雲暗自思量。

“又開始了,”白桓清楚地感覺到背後的繃帶開始變得濕潤,應該是被大量鮮血染紅了,“該死的禍害!”

白桓背上的傷口又開始發作了,這次的疼痛比以往來得都劇烈,以至於白桓不得不半跪在地上緩解疼痛。

“自從你感覺不到疼痛開始,就已經進入了我的幻術範疇了。”暮雲歪著腦袋,耐心地解釋,“剛才我的分身已經跟你說過了,血之武器造成的創口不是那麼好愈合的,唯一一個知道方法的人,卻被你自己送下地獄了。”

“剛才你就像個猴子一樣和我的傀儡上躥下跳,背後的傷口早就承受不住這麼劇烈的動作開裂了,我在下麵都看得清清楚楚,你的背後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你所流出的每一滴鮮血,都是你力量的缺失,這種滋味不好受吧?”

暮雲從牆角站起,緩緩走向白桓,伸出手掌,五指一開,白桓就像一個大字一樣飄在空中。

“幻術見識的差不多了,這是我的禁錮法術。”

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白桓的四肢和腦袋,將它們分別朝五個方向拉著,在半空中保持著平衡。

白桓一用力,背後的傷口就像是要爆開一樣劇烈的反應,讓白桓手腳酸軟,使不上一點力氣。

“別以為是因為傷口你才掙脫不了我的束縛的,白先生,就算你現在四階強化的身體完好如初,也無法撼動我的禁錮法術,屬於我們的那枚戒指呢?”

白桓冷笑起來,眼神裏滿是鄙夷。

“對不起,我的錯,忘了我們的老鼠屎先生現在動彈不得。”

暮雲對著白桓輕輕一動食指,那枚魂戒就從白桓的兜裏飛了出來。

“物歸原主。”

暮雲伸手去拿,這戒指卻突然發出一陣血光,將暮雲的手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