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展開說說,細說一下。”
這一刻,連韓韜都不再苦著個臉,滿臉八卦的湊了上來。
向遠感覺自己又被看笑話了,可是話到嘴邊,不吐不快:
“就是今天吧,我原本想給潘小甜一個驚喜來著,提前買好了花,悄悄的在女生宿舍下麵等她。”
“玩浪漫是吧?”韓韜接茬。
“你先別打岔,聽我慢慢說。”向遠抽了一口,接著說道:
“然後我就等到了潘小甜出門,她好像在跟人打電話,我就沒出現,一直偷偷的跟著她……”
“不是哥們,你玩癡漢尾隨啊?”陸晨有點繃不住。
這樣子,多少有點變態了啊。
“別鬧,我這是想給她驚喜。”向遠打斷了陸晨,繼續說道:
“我跟著她出了校門,看到她上了一輛車,我就打了個出租跟了上去,最後看見他們牽手進了一家酒店的門。”
說到這裏,向遠是徹底繃不住了。
人家是手拉手進去幹活,他忙前忙後,到頭來連手都沒牽過。
抽完一整根煙,都沒想明白問題出在哪裏。
陸晨和韓韜正聽的起勁呢,關鍵時刻向遠不說了,於是立刻催促道:
“然後呢?然後你就走了?”
向遠立刻氣憤道:“這我能走?我當然是要問個清楚了!”
“我在酒店的樓下等了五個小時,整整五個小時啊,你們誰懂啊!”
“等到了?”
“等到了!”
“潘小甜怎麼說的?”
“她說學長在酒店給她輔導作業,什麼沒有做。”
陸晨與韓韜有那麼片刻的沉默。
稍了稍,兩人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道:
“向遠…,你不會信了吧?”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你們這是在侮辱我!”
向遠立刻不忿:“這我能信嘛,我把花一扔,直接扭頭走了!”
說完,他又有點不甘:
“我本來想著,隻要潘小甜聯係我道歉,我就原諒她來著,可是到現在她連條消息都沒給我發。”
陸晨無語了。
韓韜也無語了。
“你比李宗恒還李宗恒!”陸晨道。
“什麼意思?”向遠問。
“就是說你比舔狗還舔狗。”韓韜這時候來了句解釋。
向遠就不樂意聽了,掏出手機道:
“我真不是舔狗,看我發條消息給潘小甜看看,她肯定會回我的。”
向遠端著手機在上麵捅咕捅咕,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就發現潘小甜竟然將自己給刪了。
那個紅色感歎號提醒的格外醒目,包括下麵那一行小字。
這下他真成小醜了。
要之前他前前後後可是在潘小甜身上花了大幾千塊錢,結果到頭來,連手都沒牽到。
怪不得潘小甜給他一種,論劍都輪不到他的錯覺。
原來純純把他當提款機了。
這下陸晨和韓韜都差點沒繃住,兩人就像電影裏那兩個受過專業訓練的警察一般,單手掩嘴,嘴角微微上揚。
韓韜說道:
“晨子,我忽然覺得我那個事,好像也沒那麼難受了。”
陸晨:“我懂,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