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有一家醬油廠,裏麵有幾百人,這裏就是他們單位的房子。
“大姐,大媽們,下酒好菜鹵味鴨脖便宜賣了。”
一位老大姐過來看了一眼,指著鴨脖子笑著說道:
“這也能做下酒菜?”
“當然,這味道不香嗎?家裏麵的鴨脖子啃起來也有肉的呀,主要是便宜,三毛一根。”
“也不便宜呀?”這位老大姐接過秦曉歌用菜刀切下來的小塊鴨脖嚐了嚐,這味道又辣又香,鹵味香氣很足,確實適合老頭子和兩個兒子下酒。
“行,給我來五根。”
旁邊圍觀的人也主動嚐了一點鴨脖,吃過覺得這味道很不錯,於是紛紛掏錢將剩餘的五根包圓了。
其他主婦見前麵三個就把鴨脖全部掃空了,有些掃興,紛紛讓秦曉歌明天再來。
秦曉歌來到菜市場,買了四斤肉,一塊豆腐,一條鰱魚,兩籠包子。
倒是鴨脖子沒有,找遍了菜市場都沒有發現。
再經過汪衡中醫館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淒厲的哭聲。
“汪大夫,汪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孩子,鎮裏麵醫院掛了水,高燒不退,鎮醫院讓我帶著孩子去縣城,可孩子已經昏迷抽搐了,拖不起了呀!”
汪衡麵色有些發苦,這孩子已經燒到很危險的地步,而自己不太擅長兒科,這要是貿然出手,不光砸了自己招牌,還連累了孩子性命,可要是不救,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可他實在是沒有把握。
秦曉歌趕緊下來,還是熟人,就是昨天賣他鴨脖的婦女。
“汪醫生,要不讓我來。”
秦曉歌直接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還有小臉。
然後抓起手腕,把脈,並查看孩子的麵色。
臉頰發紫,眼睛已經緊閉,小說在不斷地抽搐。
這已經是驚風了,確實來不及送縣城了,即使送到縣城,也不一定可以治好,大概率是死在半路上,要不然就是燒壞了腦袋,和原主一樣幸運地成為傻子。
“銀針消毒。”
汪衡的大女兒看了父親一眼,見父親點頭,趕緊拿了一套銀針。
秦曉歌撚起銀針,快速地刺入足三裏。
汪衡眼睛一亮。
汪衡的大女兒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銀針在秦曉歌手裏,就像是活了過來,紮入穴位。
合穀,人中,銀針一一刺入。
隨著秦曉歌在不斷地用手撚動,再加入暗勁。
眼前緊閉的小男孩已經微微睜開眼睛,體溫也在下降中。
“曉歌,你這一手針灸絕了,太厲害了。”汪衡的大女兒滿臉崇拜地看著這個年輕的少年。
汪衡臉上憋著通紅,這秦曉歌藏得太深了,有這種水平還過來討教醫術,不過好像貌似他問的都是耳鼻咽喉科病症,也就是自己最擅長的醫術。
“這位大姐,你家小孩子應該是早產兒,八月就出生了吧,加上不喜歡吃魚,吃雞鴨鵝肉的,一吃就容易吐,所以經常生病?”
“你說得太對了,每一月總有那麼幾天生病。”
秦曉歌笑著點頭,讓汪衡大女兒拿了一張空白紙,開了方子。
“這兩幅方子都要吃,一個是調理腸胃的,一個是滋養身體的,一個月後找我複查。”
“太謝謝你了。”
“對了,我今天來就是過來找你買鴨脖的,你那裏還有鴨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