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笙看了看對麵的幾人,又看了看水下,是他多心了嗎?為什麼感覺水下有東西呢?
他走近些,把手伸進水裏,竟然摸到了滑溜溜細長的東西,他暗叫不好,趕緊把那東西拽了上來,一看居然是蟲子,那蟲子很細,大約有小臂那麼長,被攥在手裏還在扭曲著身體。
他看了看棺材,那棺材似乎比之前的更亮了
“你們小心點。這水裏有蟲子。”
大家往自己腳下一拽,都拽出了這細蟲子。拖把都快嚇暈過去了。
“我說這棺材怎麼越來越紅,原來是這蟲子在吸我們的血,你們瞧這水下的蟲子與那棺材上的相連,看來這是要把我們吸成幹屍的節奏啊。”
黑眼鏡指了指岸上的棺材,表情絲毫不慌,似乎還有點玩味。”
忽然,一個夥計倒了下去,他是被那蟲子吸的快要休克了,嘴裏還吐著黑色的血,看來這蟲子還有毒。
殷笙一個箭步飛了過來,拿著匕首
“快把蟲子砍斷,這些蟲子有毒!
幾人一聽表情立馬嚴肅起來,拿著匕首向水下的線蟲砍過去。但這些蟲子太多了,根本就殺不完,幾人就想先上岸,還沒得走,不知道怎的又有機關被觸發了。岩壁上開始射出絡繹不絕的箭,打得他們防不勝防。
沒辦法他們隻能躲在石壁後麵,等到機關停止他們才探出身子,殷笙和張啟靈心有靈犀的跑到石階上,瘋狂的砍殺線蟲。
刷,機關又再一次啟動,這次不是箭,而是他們的老朋友野雞脖子,數條野雞脖子從岩壁上那張青銅臉周圍的口裏衝出來。
黑眼鏡和謝雨辰反應速度,二話不說的替殷笙當下了野雞脖子的攻擊
“殷笙,你和小哥砍蟲子,蛇交給我們。”
殷笙放心的把自己的後背交給謝雨辰。
“今天我們就是小一聲的護花使者,我看你們誰敢傷他。”
之前殷笙被蛇咬的傷還曆曆在目,黑眼鏡他可不想再讓自家小一聲受傷了,一定會保護好他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線蟲的數量也在不斷減少,重量已經不足以觸發機關了
“剩下的蟲子不多了,不夠引發機關,我們快上岸,走!
時機剛剛好,他們剛上岸,那棺材卻自己上升了,像是自己觸發了機關,岸上被封印的大門也被打開。陳文錦默不作聲,十分果斷的頭也沒回地跑進去。
幾人連忙跟上去,這裏麵是數不盡的台階,兩邊都是放著青銅的燈器都是人工打造的,而台階的盡頭是一座用石頭打造的王座,上麵竟然坐著一個人,那是一具女屍,她帶著華貴的頭飾,身穿金絲華袍,上麵繡著金色花紋,她十分端莊的坐著,如果不是幹癟的皮膚,和已經僵硬的身體,還真以為是個活人坐在這裏。
大家夥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了,不用說就知道了,穿著如此雍榮華貴,還有資格坐上王座,除了西王母再就沒有別人了。
“這西王母保養的夠好啊這什麼技術,才能讓他千年不腐。”
胖子好奇的用手電筒照射著屍體的臉,像探究寶物一樣。
“不,這不是西王母。”
陳文錦眉頭緊鎖,搖著頭,仔細看西王母的臉色不太對,好像是戴了麵具,殷笙看著這具女屍,想不到一直活在傳說裏的人有生之年他居然有生之年也能見到。
(小一聲你忘了嗎,你也是長生之人啊,很久之後你也是傳說中的人了)
之前自己總是對西王母和長生的秘密感興趣,如今一切都擺在眼前,卻沒有發現秘密的驚喜和激動了,他現在的心情就像平淡的湖麵,泛不起一點漣漪。
“看這張臉,之前也帶過麵具,不過後來脫落了,看來這麵具不僅可以改變容貌,還有防腐的作用。”
胖子來到西王母後麵的幹屍麵前分析著,此話一出,他們就了然現在在他們麵前的很有可能不是西王母,而是戴著麵具偽裝成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