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看著臉蛋粉嫩的孩子,這會睡的這香,哪有她娘說的好看,隻不過是自己的孩子,她還是覺得很可愛。
聽的夫君讓自己睡一會,溫言搖頭,“我才剛醒來不久,現在哪裏還睡得著。”
“對了,孩子的名字起好了嗎?叫什麼?”
要不是媳婦問起來,沈麒差點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哦!名字是皇祖母賜的,叫鴻羽。”
“鴻羽,沈鴻羽,”溫言低聲喊了兩聲,點點頭,“嗯,這名字很好聽。”
看著孩子在被窩裏睡的很香,溫言都不敢動,怕把他弄醒了,待會哭可怎麼辦?
又擔心孩子太小,他們這個不好。
小兩口這在屋裏想著孩子放哪睡,跟奶娘一塊睡,又舍不得。
要是跟著自己睡,他們又沒有經驗,怕到時候在壓著孩子。
將軍府裏的眾人聽說溫言已經生產,也都趕了過來。
都說小兩口不靠譜,孩子他們要接過去,親自帶在身邊才放心。
前廳的幾位長輩已經開始討論,他們誰來親自帶孩子,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將軍府要來接娃去養,是名不正言不順,自熱是行不通的。
最後經過一致決定,等著孩子滿月後,就由王爺王妃親自來帶。
他們都沒取得孩子爹娘的同意,這孩子就已經要離開爹娘獨自生活了。
不過幾位長輩的決定,根本就沒有施思就終結了。
小鴻羽隻要一離開溫言,不稍多一會,就會哭鬧不止,。
王爺王妃似了好幾次,等著孩子睡著了在抱過去,沒想到隻要孩子一睜眼睛就哇哇的哭了起來,於是,這孩子一都沒離開過爹娘。
日子平淡的過著,因孩子實在是認人,一天都沒與娘親分開過,溫言上哪裏,都得要把孩子帶著。
日子一久,沈麒不免就吃起醋來。
小鴻羽一歲的時候,沈麒終於狠下心來,把孩子扔給了王妃,收拾著行李帶著溫言獨自遊玩去了。
溫言還以為是要去多遠的地方玩,收拾了這麼幾包的物品,沒想到隻是去了曲江湖上,住在了王府的畫坊上。
溫言好奇的問:“大冷天的,幹嘛來了這裏,去別的地方不行嗎?”
沈麒牽著媳婦的手,上了畫坊的二樓,“去那都會被人找到,隻有這裏,他們絕對是找不到的。”
很顯然,沈麒低估了侍衛們的本領。
又道:“既然要出來玩,這兩日就別想孩子了,你也好好輕鬆兩天。”
溫言倒是無所謂,這孩子太貼人,是該讓他獨立了。
夫妻兩個上了畫坊,丫鬟沒把行李都放下,船夫就把船撐到了曲江湖的湖中間。
等著把人送到原定的位置後,船夫就劃船離開,畫坊上就剩下夫妻倆還有兩個丫鬟和兩個侍衛。
沈麒等著這一日,已經等著了許久,終於是得償所願。
船艙裏,沈麒坐在火盆旁看書,溫言坐在一旁撫琴。
曲江湖水波光粼粼,微風拂過,帶來了一絲涼意。
沈麒合上書頁,抬眸看向媳婦,微笑道:“媳婦,你彈的是什麼曲子?真好聽。”
溫言輕輕彈了幾下琴弦,笑道:“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就給你彈。”
這樣的話,沈麒還是第一次聽,一時心裏甜滋滋的。
夫妻倆相視一笑,心中皆是幸福和滿足。
一曲畢,溫言從凳子上起來,走到沈麒麵前,輕輕摟著他的脖子,坐到他的懷裏。
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夫君,我願意與你共度一生,陪伴在你的身旁,你以後可會辜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