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臉!我真的為甚爾君有你這麼個弟弟感到羞恥,一個空有咒力,沒有術式的家夥,你隻會給甚爾君帶來拖累,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廢物...”
麵前高傲的少年有著較為姣好的樣貌,不聽他說的話,隻看他的臉的話,那墨色的發絲,湖綠色的眼瞳,眼尾微微上挑為他添上了幾分說不出道不明的韻味,如若不說話,單單站在那,應該是那種不羈放縱的少年郎。
但偏偏,聽著少年的話語,禪院離笑著攥緊了拳,無辜的歪了歪頭,尖尖的小虎牙,明明是可愛的,但是給少年帶來的壓迫感不可小覷。
少年不由自主停下了那些惡言惡語,後退一步...
“啊哈~怎麼不說了?”禪院離微微淺笑,眯著那鎏金的瞳眸,咒力似乎濃成了實體,淺淺附著全身。
少年似乎為自己的膽怯而感到羞憤,一雙上挑的眸子惡狠狠的瞪了過去,可能是為了壯膽,他吼的格外大聲。
“哈...我為什麼不說?廢物,廢物,廢物,甚爾君肯定也將你視為拖油瓶吧!”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充滿惡意的笑了笑。
“哼,讓你嚐一嚐我新掌握的術式,可要看好了,沒有術式的廢物。”
禪院離在少年發動術式,直直的撞了上去,少年輕嗤一聲。
“蠢貨。”
不過下一秒,禪院離術式便在龐大的咒力下消滅無蹤,禪院離小小的拳頭就正中紅心。
“唔...”
“直哉少爺,可不要小瞧我啊...”
禪院直哉的眼圈周圍出現烏青,滴滴答答的鮮血自鼻腔中湧出,禪院直哉被強大的慣性力帶倒在地,眼前出現片刻的烏黑,那雙微微上挑的湖綠色眸微微睜大,眼尾微紅,似是要哭了出來顯出來般,十分不可置信來。
“怎麼...怎麼可能,你怎麼會?”
禪院離微微彎下腰來,那雙燦爛如太陽般的鎏金眸淡漠的垂視著禪院直哉,輕扯了扯唇,聲調拉長。
“呀嘞,直哉少爺不會要哭了吧?被沒有術式...的廢物打敗什麼的,難不成真的會羞恥的哭出來嗎?”禪院離惡劣的彎了彎眉,有一種似乎很嘲諷的聲音說。
“嘛...幼稚的小鬼...不會去找爸爸告狀吧?不會吧,不會吧?被我這個廢物打到哭的話,會很丟人吧!啊,就你也想得到尼桑的認可?”禪院離微微歪頭,輕輕道:“打不過就告狀什麼的,尼桑最看不起的好吧。”
禪院離直起身子,略為無趣的瞥了一眼禪院直哉,轉身欲要走,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回身,淡漠道。
“啊嘞,甚爾君不是誰都可以叫的,起碼,打不過廢物的人,不...可...以...”
禪院直哉望著禪院離的背影,微微攥了攥拳頭,使勁的眨巴眨巴眼睛,努力的將眼淚眨巴掉。
“我一定會打敗你的,會得到甚爾君的認可。”
禪院離揮了揮小手。
“嗯嗯嗯...幼稚的小鬼就不要說那麼多了。”
禪院直哉拍了拍身上的灰,一下蹦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四周,飛快的回到了房間。
禪院直哉的房間
禪院直哉悄咪咪的自己打水,為了不讓別人發現自己被一個廢物打敗的事實,自己用毛巾將臉上的血液擦幹淨,看著衣服上淋淋的血跡,換了一個新衣裳,蹲在旁邊,將拿來的皂角洗著,結果水和泡沫飛的到處都是。
禪院直哉別惡狠狠的詛咒著禪院離,邊誇嚓誇嚓的洗著衣服。
...
禪院直哉將藥膏擠了一坨放在手裏,啪的一下,糊到了臉上,不過由於從來沒有,自己上過藥,少許藥膏沁進眼睛裏。
“唔...”
生理淚水不斷的流出,禪院直哉邊哭邊惡狠狠的詛咒著禪院離,因此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他們的直哉少爺被打的事實...
...
作者的采訪
一個灰藍色的小話筒對懟了禪院離的麵前,一個麵目上隻有一個作字的人問道。
“你為什麼會打禪院直哉呢?就不怕被直哉告狀嗎?”
鎏金眸的墨發小人笑眯眯著,無辜道。
“呀嘞?畢竟隻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鬼嘛,將尼桑視為最強什麼的,雖然是很認同,但是不利用一下不就不太好了嗎?”
“啊!不要笑這麼嚇人啊!黑泥都冒出來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