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川不滿地說:“她在圖書館畫稿到三點,你為什麼在那裏?”
徐陸琰理所當然地說:“她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回家,我得送她啊。後來抄襲事件出來,我替她證明,她把自己的草稿給了評委看,還有設計理念。以及監控顯示,她畫稿的時間,比對方要早。案子就結了。”
陳宇清看明白了,合著最該幫助葉溪的時序川,都沒有他的影子,安子初那兒,倒是哪都有時序川的影子。
“好了,也沒有什麼問題。辛苦徐教授跑一趟了。”
徐陸琰笑了笑,看向在座的所有人:“不辛苦,那麼請告訴我,你們現在懷疑誰是葉溪?”
陳宇清說:“至少到現在,我們警方還沒有懷疑的對象。”
時序川自然不會多說,但是劉和心開口了:“徐教授,等我們查出太太的下落,肯定會告訴你一聲。”
徐陸琰看向時序川:“她失憶了?還是沒有失憶?”
時序川抿著唇,陰沉著一張臉,仍然不說話。
徐陸琰了然地點頭:“也就是說,你知道她的下落了?現在不敢去叫她回來,是因為她有新生活了?如果她是失憶,你不可能不去抓她。所以,她不是失憶,而是換了身份。你在找證明她是葉溪的證據?”
徐陸琰的推斷,沒有任何錯,證明他十分了解時序川跟葉溪之間的事。
屋內沉默,沒有人敢回答他。
許久,時序川說:“她是我的太太。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
徐陸琰指著陳宇清麵前的檔案,麵上露出戲謔的笑:“我的視力很好,可以一清二楚看到上麵的字。你是我的好友,親兄弟。她是我的學生,是你的太太,是我的好友。我想,我也有權利知道接下來的案子。”
“隨你。”時序川輕飄飄地說,“她生死都是時家的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陳宇清聽出了一點火藥味來,難不成徐陸琰也喜歡葉溪?
徐陸琰說:“說第五個案子吧。”
陳宇清翻開檔案:“第五個報案,是葉小姐被造黃謠。”
大家都驚愕。
陳宇清說:“是的,這是發生在時太太嫁給時總的第二年。一個陌生男人,名叫王昊林的男人。”
“這個男人有前科,出獄不久後,在學校散布謠言,說時太太騙他,跟他開房,臨走了還順走他好幾萬塊錢。”
“當時在學校小範圍內轟動了一下,時太太報警的時候,那個男人還信誓旦旦,說他就是時太太的姘頭,後來警察了解情況後,對男人做出行政拘留五日的處罰。”
徐陸琰說:“這件事情,應該沒有太多人知道。如果這件事發酵得快,我作為她的老師,肯定會知道。”
時序川雙手交疊,眼底晦暗不明,“那麼,這個王昊林被拘留滿五日後出來,又騷擾葉溪了?”
陳宇清說:“對,第六次葉溪報案,也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