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就這樣,這五隻兔子被陳天明扒拉出來,提著兔耳朵一股腦兒地捆在了一起,剛要提著站起來,卻一個趔趄,差點直接摔倒。
這兔子每隻都有三四斤重呢,沒辦法,陳天明又把他們分開,一隻手兩隻,一隻手三隻,這才提了起來。三人悠哉悠哉地再次回到那棵鬆樹底下等著吳大剛。
沒過多久,吳大剛就提著一隻野山雞回來了,雖然收獲比不上前麵的陷阱,但好在沒有落空。他看著腳邊一大堆的獵物,不由得嘖嘖稱奇:“我打獵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陷阱裏能有這麼多獵物的,這真是奇了呀。”
“有福囡兒在,咱們的運氣肯定差不了。”陳天明驕傲的挺了挺胸膛。
吳大剛哈哈大笑:“是是是,咱們福囡兒是個幸運星,走,回家去!”說完就把兔子都扛在肩上,那兔子還不老實的時不時蹬幾下後腿。
陳天明手上提著已經死透了的獾,接過陳心兒滿是鬆子的背簍,殷旭拿著鋤頭和裝滿香菇的背簍,陳心兒也抱著鬆鼠,一行四人就這麼收獲頗豐地回家去了。
剛翻過山頭,大家就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吳大剛出聲製止了大家向前的腳步,他放下肩膀上的獵物,壓低身子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很快就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他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臉上有多處傷口,單手捂著腳,一隻手想要撐起身子,眼神中充滿了痛苦。
“陳老三!你怎麼搞成這樣子?”吳大剛一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陳老三身邊,一把攙扶起他,讓他先坐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大剛師傅,我就是看家裏的柴火不夠一個冬天用的,想著下雪前再上山一趟,都還沒砍多少呢,一個白色影子咻地從我眼前飛過,我被嚇了一跳沒穩住身子,腳下一空就摔了下來,這腳疼的厲害。”
吳大剛蹲下身子拉起他的褲腳,果然看見陳老三的腳已經腫起來了,把鞋幫子都撐的滿滿的,索性就把他那隻鞋子也脫了。
他按了一下邊上的皮膚,心裏鬆了一口氣,沒等陳老三問話,他就雙手發力,隻聽骨頭哢嚓一聲,“啊~”陳老三也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聲音把陳心兒他們嚇一大跳,生怕吳大剛出事,也急忙跟了上來。一看竟然是三叔,他滿臉都是血痕,頓時憂心忡忡的問:“三叔,三叔,你這是怎麼了?”
“嚎什麼,你再看看能不能動了。”吳大剛確定沒事之後,說話的語氣都輕快了很多:“你就是骨頭脫臼了,我已經給你正回去了,這幾天少走路,休養休養,過幾天就好了,臉上都是一些擦傷,老爺們臉皮糙的很,這點傷沒事。”
陳老三把腳腕輕輕轉了個彎感受了一下,是不太疼了,可把他高興壞了,他拍著吳大剛的肩膀感慨道:“天明師傅,你還真有兩把刷子,今天幸好遇到你們啊,要不然我怕今天都走不出這個山,晚上怕是要做了狼的晚餐了。”又轉頭對陳心兒大聲道:“三叔沒事,就是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