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好好吃飯。”
季洛白坐到他身邊,心疼的給他理了理碎發,夏澤並沒有回答他,可其實不用問他也清楚得很。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拍打在玻璃窗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夏澤終於回過頭看了季洛白,有氣無力的問:“白哥,那個女孩你找到了嗎?”
什麼?”季洛白一瞬間變得警惕,語氣也重了幾分:“你怎麼知道那是個女孩?”
夏澤被他的眼神深深刺痛,淡淡笑了笑:“我看著那條手鏈猜的,可能我的確認識她,甚至是做了什麼壞事,但是我現在記不起來了,對不起啊!讓你那麼擔心,我真的是太可恨了。”
說著,還自嘲的笑笑:“白哥,那個女孩對你很重要吧!對不起,我真的很想幫你,可是我沒有辦法,要不你帶我去看看心理醫生,試試催眠,用電子科技也可以,可能刺激下大腦神經,我就會想起來了…”
夏澤說著一個個自己這些天能想到恢複記憶的辦法,臉上始終帶著笑,但卻笑的比哭還難看!
“已經找到了,是,那個女孩很重要,但是你也一樣重要。”
季洛白似乎再也聽不下去,蹙眉打斷了他,然後將他抱進懷裏,一遍遍的撫摸著他的短發,似在安撫。
夏澤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痛如絞,他垂下眼簾,低聲問:“白哥,你還需要我嗎?”
季洛白揉著他頭發的手頓了頓,一時間沒有回答。
夏澤自嘲的笑了笑,抱著膝蓋的手,因為強忍著情緒有些微微發抖:“我可以…離開嗎?”
“不行!”季洛白沉聲回應,幾乎是在他說出口的那一刻就拒絕了他。
他低頭親吻著他的頭發,將他抱得很緊,在他耳邊低言歉語:“萌萌,對不起,那天是我不對,你別難過,是白哥的錯…”
夏澤覺得心髒抽疼得厲害,這樣的季洛白真的讓他太留戀,可是也像風中的沙一樣,太難去抓住!
“萌萌,那個女孩是我的妹妹,前段時間出國留學失去了消息,我很擔心她,恰好又在你身上發現了她的東西,我關心則亂,氣急了才對你態度惡劣不堪,對不起,你別生白哥的氣了,別離開白哥好不好。”
季洛白在他耳邊苦苦哀求,態度卑微真誠。
夏澤沒有任何記憶,聽他這麼一說,驚詫的抬頭:“我是小偷嗎?我傷害了你的妹妹?”
“沒有。”季洛白溫柔的揉了揉他的頭發:“是她太頑皮了,和朋友一起上島去度假,島上沒什麼信號,她又貪玩,沒提前通知我一聲,這才造成這樣的局麵。”
“那我偷了她的手鏈?”
夏澤有些不敢想,如果自己真的是那樣的人,那實在是太低下沒品了,那他也會瞧不起自己的!
“那條手鏈隻是個仿造品,是我氣糊塗了分不清真假,傷害了我的萌萌,寶貝,可以原諒我嗎?”
在聽到手鏈是假的時候,夏澤瞬間放下心來,可聽到後半句,心又揪了起來。
他愛季洛白,這一點從始至終都未變過,哪怕這個男人曾經想要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