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賽卻提供免費住宿,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起初,我還感到納悶,白家以做生意起家,生意人嘛,哪有明知是虧本生意,還要去做的道理?
然而,當今晚小寶跟我一番閑談,我得知外圍賭局之事後,便猜想,你爸就是莊家!”
“看來,我還是沒能瞞過你!”
白思文說罷,歎息一聲,可隨即,她話鋒一轉,又說道:“如果我告訴你,哪怕我爸不在,也會有人能賠這些錢呢?”
“哦,難不成我猜錯了,你爸不是莊家?”
“嗬嗬,我爸?
他根本就不是我爸,我爸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雖已知道這其中的緣故,可我卻不能表現出來,隻能好奇道:“你這麼一說,倒是把我搞混了?
白天行不是你爸,那你爸是誰?”
白思文遲疑片刻,憤恨道:“你聽說過冒派麼?”
“千門八派,蜂麻燕雀,藍冒要詭,我雖不能做到事無巨細,但大體了解!”
“你看到的這個白天行,正是我去找冒派中人假扮的!”
說著,白思文眼神遊離,似乎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啊?!
白思文抽泣了一聲,說道:“我爸是詭派老大,十幾年前,就得急性心髒病死了,而死前卻立下一份遺囑,讓我去冒派找人假扮他。
因為,白家不能沒有他,那時,小寶才上初中,我也才剛上大學,他如果一旦倒下,那這個叱吒南方的白家,必將四分五裂。
所以,必須要找個人冒充他,白家這份產業才能夠傳承下去。”
“那後來呢?”
“後來,一次偶然下,我竟見到這位假白天行一直在聯係一位神秘人,每一年都在給這個人送去大量的現金,看上去,好像是在洗錢!”
“洗錢?”
“不錯,不但洗錢,而且還要上供,所以,現如今,你看到的這個白家,不過隻是一個軀殼而已。”
“那假白天行本人知道他自己暴露了麼?”
“你說洗錢?”
“我一沒有調查,二沒有報公,哪怕他知道我對此有所懷疑,也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這麼說來,他明麵上是大賽主辦方,實際上不過是一個提線木偶咯!”
“不錯,我這趟回來,就是想帶著我弟弟和妹妹一起走!”
“去哪兒?”
“國外!”
“所以說,你這趟叫我出來,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在出國之前,狠狠地宰他們一筆,是嗎?”
“聰明!”
“其實,你直接實話實說就好,用不著巧立名目。
不過,話說回來,我本就是奪冠熱門,哪怕贏了,賠率應該也不會高到哪裏去吧?”
“但是,以我們三姐弟手下這幫人來說,隻有你比較有把握奪冠。
第三場,足有188人,按照此前規矩,提前買,賠率會高一些,到最後買,賠率就會低!”
“你知道明天具體怎麼比麼?”
“這個,我自然了解,因為,比賽規則本就是我們白家、椰城午家、金陵彭家和巴蜀巴家一起商定好的!”
一番詳談,白思文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