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毛篤定道:“還是單!”
說著,他便將一百塊錢全押在了單上。
小雜毛忙勸道:“二虎,你名字裏有個虎,這回可不能真虎啊!”
說著,他又把小卷毛的兩張五十塊拿回來一張。
小卷毛立馬不高興了,“你幹什麼,道上規矩,買定離手,你懂不懂啊?
你自己不玩,不要當著俺發財!”
說著,他又將把五十塊錢押了回去。
一旁的老賭徒們紛紛投來讚許的目光。
其中一個絡腮胡,更是朝二虎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好小子,還挺懂規矩,好,老叔陪你玩一把!”
說罷,他從錢包裏抽出一張一百塊,押在了單上。
可眾人似乎並沒有被這兩人所影響,各自按照自己的判斷下注。
畢竟,錢是自己的,運氣不會常常眷顧某一個人。
而那位剛贏錢的小雜毛,更是下都沒有下。
這時,娃娃臉荷官又吆喝了起來。
“來來來,押得多,贏得多,押上舊車換新車,押得大,贏得大,回家換輛桑塔納!”
“單、單、單……”
“雙、雙、雙……”
這一回,押單的人明顯要比押雙的人多,按照常理,如果荷官懂出千,那麼應該開雙吃單。
可當結果出來時,押雙的人卻再次委婉歎息。
19顆,單!
咦,你這荷官,真是白瞎了一雙耳朵,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小卷毛笑得很開心,“哈哈,我又贏了,這回,兩百塊到手,再來一把,我這個月的生活費就回來了!”
“唉!”小雜毛歎息一聲,似乎在為剛才沒下注而感到失落。
“哥,沒事,這把,我帶著你玩!”
“嗯,二虎,這回,我信你!”
娃娃臉荷官微微一笑,又快速地從桌麵上抓起一大把銀瓜子放入碗中,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另一隻碗倒扣回來。
隻是這回,不僅加快了速度,數量也明顯多了一些。
可她把瓜子悉數放進碗裏的那一刻時,二虎就像是早就知道結果了一樣,忙將兩百塊全部壓在了單上!
臥槽!
見過狠人,沒見過這麼狠的人!
把把全部押,哪怕再有錢,也不敢這麼玩呀?
眾人見狀,紛紛跟投,局勢幾乎是一邊倒的節奏。
可那個絡腮胡思索了一會兒,卻把剛剛贏的兩百塊錢押在了雙上。
頓時,立馬有個大冤種賭氣道:“我還就不信了,把把單,老哥,我跟你一回!”
說罷,他從西裝內側口袋裏掏出了一千塊錢,押在了雙上。
於是乎,又有幾個人改換門庭,把錢挪到了雙上。
嘩啦一聲,銀瓜子又搖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
大碗一開,娃娃臉荷官用拿起竹條數了起來。
一、二、三、四……
俗話說,事不過三。
可今天,卻再次出現了反常!
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三顆。
輸者大悲,贏者大喜,無論是輸是贏,看起來都是各安天命。
而我的腦海中,卻閃過兩個字——種將。
前麵曾提到過,千門有上下各八將,共計十六將。
所謂種將,乃千門下八將之一,是指那些賣主求榮,預先安插在賭客身邊的自己人。
當然,也有賭場事先直接收買賭客的親信,利用他們出賣賭客的情況。
嗬嗬!
你小子,戲演得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