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沙糖橘,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但齊霖明顯是個練家子,所以,她自然應該也會點兒拳腳功夫。
安全方麵,我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至於我和雨兒姐,還不能那麼快離場,這裏說不定就是對手旗下的一個企業。
所以,這場戲,我們必須得演下去。
……
“啊!”雨兒姐滿心歡喜,舀起一勺冰粉,送進我嘴裏。
哎呀呀,你丫可真會玩呢!
唉,算了,隻要不太過分就行,作為一名演藝愛好者,還是任務要緊,我尬笑一聲,乖乖地配合她。
一口又一口,饞得一旁的小服務員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哈哈,生活就是如此,快樂並享受著!
雨兒姐似乎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過,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像小女生撒嬌一樣地對著我說道:“嘻嘻,小包子,你講個笑話給我聽,好不?”
“要不,我們猜謎語吧?”
“好!”
“拿出硬東西,塞進小洞裏。用力頂一頂,蓬門為君開。猜一件事情。”
我話音剛落,雨兒姐當即羞紅了臉蛋。
“是不是那事?”
“什麼事?”
“誒,就是那事嘛!”
“什麼,你說清楚點!”
她起身坐到了我旁邊,對著我竊竊私語,“哎呀,你昨天晚上不是做了兩個小時麼?”
我搖搖頭,“嗯——不對!”
雨兒姐一個不注意,連聲音都變成了寶島腔,“啊,那是什麼啦?”
當我說出答案是坐地鐵之時,就連隔壁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刮了刮她的瓊鼻,嘲笑她是個小笨蛋,而雨兒姐卻抱怨莞城根本就沒有地鐵。
“不算不算,再來一個!”
“好,新婚之夜沒有床,猜一個字!”
她嘟囔著嘴,靈機一動,“好,是不是好!”
“方向對了,但還差一點點!”
而她說什麼也想不出來了。
於是,我將答案告訴了她,“是音樂的音!”
雨兒姐忙問道:“音樂的音,跟新婚之夜沒有床有什麼關係?”
“你把‘音’字拆開來試試?”
雨兒姐想了一會兒,小粉拳砸我胸口,“啊——你好壞!”
“你說說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你厲害!”
“我哪裏厲害了?”
她撲到我耳邊,悄悄地告訴我,“我們門主告訴過我們,男人嘛,下半身厲害不算什麼,能管住下半身,才是真厲害!”
這......這話可說得真有道理!
真不愧是門主啊!
……
吃飽喝足,我牽著雨兒姐的小手上了車,一切都顯得這麼自然。
在外人看來,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然而,我深知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當我回到家,劉簾將整件事情跟我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時,我才明白過來,原來,在正月十五元宵節那天,我們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隻不過,對方在今天才開始行動而已。
可劉簾今天一招將計就計,徹底反客為主。
正巧上級的調查令已經通過傳真發了過來,明天,她正好可以裝作負氣出走的樣子,讓對手徹底入局。
至於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明顯不是神秘組織、假白天行亦或是索命門的人。
這些人做事,講究一個雷厲風行,若是真出手,恐怕在正月十五那天,我們便已經橫屍街頭。
當我們氣定神閑地坐下來,進一步分析時,最終一致認為對手的目標並不是我們,而是位於財神大酒店頂樓的小賭場。
因為,如果要朝我們動手,他們今天就可以在中途任何一處地方動手,不必一直跟蹤,什麼也不做。
可若對手的目標是小賭場,進去是一個問題,贏錢又是另一個問題,而且,隻要我在莞城,他們要想贏走大筆錢,絕非易事。
想著想著,一個新計劃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