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律師出來之後大體上和大家說了一下辰牧野和他講述的細節大家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李明華,怎麼會是他。他死了,還死在了阿野的麵前,這.....怎麼會是這樣。”喬婉隨全身癱軟,她不停的扣著自己的掌心,感覺自己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現在的證據對阿野很不利,阿野和李明華先前就有過衝突目擊者眾多還有人拍了照片發到過網上。而且工地的門衛是親眼見到李明華躺在阿野腳下,並且作案工具就在阿野手上等於說人贓並獲。”
“什麼狗屁人贓並獲,阿野怎麼可能殺人,即便要殺,殺這樣一個雜碎還用得著阿野親自動手麼?”
“你給我住口。”錢羽的爸爸連忙嗬斥了錢羽,“胡說八道個什麼,滾一邊去。”
辰鎮亭此刻從裏麵緩緩走出,從他依舊氣定神閑的表情裏大家得到了一絲安慰和信心。
“放心吧,隻要阿野說不是他幹的那就一定不是。主意打到我辰家的頭上想讓我阿野背這個黑鍋也不先問問我的意思。”
一來一往天都快亮了。
大家無精打采的坐在警局的長椅上一分一秒的煎熬到了新年的第一道曙光。
“我能進去和阿野說幾句話麼?”喬婉隨問。
律師經過了好一番的溝通之後終於獲得了警方的首肯,便扶著喬婉隨踉踉蹌蹌的走進了關押室。
“暖暖,你怎麼來了,”隔著一道桌子的距離辰牧野顯得一夜間蒼老了很多,原本就灰白一片的短發上似乎又添了許多白發。
“我說過的等你回來我有話想和你說,你躲在這裏我自然就找來了,不管怎麼樣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喬婉隨乖乖的坐在了辰牧野對麵,四目相對的那一刹那似乎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原點。
“我也有話想和你說,而且這一次我想先說。”辰牧野探了探身子讓自己盡可能的離喬婉隨更近些。
“好,那你先說。”喬婉隨靜靜的看著辰牧野,她不再焦急,也不再焦慮,她更不再想讓辰牧野改變什麼即便辰牧野再說什麼葷話她都不會真的退縮。
“暖暖,我不叫錢羽,我叫辰牧野,你一直叫我阿野來著,我就是夢裏經常讓你哭,讓你難受的那個混蛋阿野。
你是我女朋友一直都是,以前是,現在...現在也是。
隻是你因為我而受傷,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現在不記得我了。
我本來是想著下飛機就去見你,我要把所有關於我們的事情都說給你聽。我不想再借用別人的身份裝個外人留在你身邊照顧你,我想告訴你你和宋且初走那麼近我真的嫉妒得要死,無論如何我都要做回辰牧野堂堂正正的回到你身邊。
可是老天爺好像就願意在這一天捉弄我們一樣,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最終說出這個壓得我快要窒的秘密。”
辰牧野低頭苦笑,兩隻手不停地來回交叉,他時不時的閃躲著看向喬婉隨,雖然依舊緊張卻在沒什麼能夠阻擋他將一切都坦白給喬婉隨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