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照是我P的 是我讓大熊這麼做的,這事和他無關 。”姚金子忽然就沒了底氣,心底早就融化了一片 ,不忍心再故意說那些欠揍的話激怒錢羽。
“我他媽當時就像被處以雷刑,我幾乎要死了姚金子,我他媽的就差一點就死透了。
我無數次的在想我到底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讓你能如此狠心,如此歹毒的這麼對我。啊?你說說,我到底怎麼了我。
就算判死刑是不是也要有個公開宣判的日子,是不是也要把罪名羅列清楚。而你呢?一走七年,七年啊姚金子,我的命就這麼賤麼,不值錢到讓你隨便就能一丟。
哦不對,不是一丟,是踐踏,是摧毀,是謀殺。“
“我…”姚金子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其實在第四個年頭的時候她有想過要回來。
可惜那時候她母親突然病重。同母異父的弟弟又年幼,她病情剛穩定,在母親的哀求下不得不留下來幫著照看家裏還有公司上的事。
“徐露有找到我,說你們已經複合了,她說你們聊了一夜,還說你比之前更成熟了。
她說你對她的需求遠遠大於我,還說你更願意和她上床,和我分手是早晚的事,隻是可憐我剛失去親人不好意思提罷了。”
姚金子低著頭,現在想來都覺得自己可憐又可笑。
錢羽像個被針紮的氣球,嘭的一聲原地爆炸。
他挫著姚金子的額頭恨不能立刻掐死這個笨女人。
“人家的腦袋是用來思考問題的,你的腦袋幹什麼使的,裝大糞的麼?
腦子是個好東西啊,可惜你沒有。你也就慶幸你生在了和平年代了,不然放在古代裏我保準你被賣了還得幫人數錢。
你甚至都不問我一句就給我扣上了渣男的帽子。
她徐露說什麼就是什麼麼?我錢羽是什麼人難道你還不知道?我要是分也會自己當麵說清楚,什麼時候輪到那個賤人充當什麼發言人替我說這說那。”
“可我,我見到她在你宿舍門口抱你了。”姚金子撅著嘴,底氣也就隻剩下腳底板那麼一點。
“我拜托你看戲能不能看全,你隻看到她抱我,那你有沒有看到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
老子第一次動手打女人的場麵你不看,專挑那些窩心腳的看,看完就跑,難道你不應該衝上來怒扇我幾巴掌再踹徐露幾腳之後再走麼?”
錢羽無語的快把自己的頭發抓成了雞窩狀,姚金子的天真一向是他最喜歡的點,可現在看來,天真和智障有時候真的不好說。
“那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錢羽逐漸溫和了下來,他並沒有很在意姚金子會回答什麼,過去對於兩人來說都太過魯莽和草率了。他懊惱到幾乎要窒息,心疼那逝去的每一刻寸金光陰。
還未等姚金子回答,錢羽猛然吻上了姚金子的唇。
這一次深情且綿長,軟到骨子裏的溫柔無不在訴說著鋪天蓋地的想念。
“走,回家。”
“可這不是回我家的路。”
“笨蛋,回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