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家該幹嘛就幹嘛。給喬婉隨足夠的消化空間,不去打擾才是對她最大的安慰。
清晨來得越來越晚一些。
大家剛剛起床洗漱的時候喬婉隨已經為大家打好了早餐左手右手各一袋子回來了寢室。
“昨天影響大家心情了,我道歉,今天我請大家吃早餐,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哎呦,咱們大美女不愧是消化機器啊,這就對了嘛,不開心咱們就痛痛快快吃上一頓,睡一覺,隻要太陽還能升起事兒就不叫事兒。”
十一假期喬婉隨沒有回北橋,姚金子早早就買好了票,提前一天就跑來了北橋。
兩人像是十幾年未見的老友一見麵便抱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題。
孫怡是本地人,提前一天回家,讓出了床鋪給姚金子。
其他兩人也在第二天回了老家,整個宿舍就剩下喬婉隨和姚金子,兩人更像是親密無間的室友,連著幾天把北橋好玩的好吃好逛的都逛了個遍。
“暖暖,前幾天辰牧野他哥結婚了,和那個叫顧萌的女人在南廈舉辦了一場超級盛大的婚禮。”
喬婉隨微微一怔,一想到王卉就會覺得滿身的不值。
姚金子時不時會幫著喬婉隨去看望王卉。已經經過了三輪手術,全身還是沒一處能看的。
姚金子偷偷觀察著喬婉隨的臉色,見喬婉隨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便逐級遞進的說道,“我那天也是出於好奇,就跟著錢羽一起去參加了婚禮。我。。那個我見到了辰牧野,他是他哥的伴郎。”
姚金子緊緊的咬著嘴唇,眼神略微有些緊張,很怕會刺激到喬婉隨,卻因為足夠了解喬婉隨不得不將自己所見分享給喬婉隨。
“他現在怎麼樣?過得還好麼?那些燒傷的地方愈合了麼?”喬婉隨垂著眸,勺子剜了一口大大的燒仙草快速的塞進了嘴裏。
“他穿得高領的襯衫,我倒是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妥。說來也奇怪,他和他哥不是關係最不好的麼,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哥竟然接受他去他們辰氏集團上班,他也一直跟在他哥身旁,看起來兄友弟恭的比之前親份了不少。”
是啊,辰牧野說得很對,從生下來那天就注定著自己衣食無憂的一生。讓一個擁握好幾十億的富二代放棄繼承家產和她這個貧民女子奮鬥上進,簡直是天底下最大最可笑的笑話。
“那就好,畢竟他是因為救我和卉姐受的傷,我不想欠他的,隻要他好就行。”
喬婉隨說得很淡然,可她騙得了任何人卻騙不了姚金子,姚金子一眼就看穿了她根本就沒有將辰牧野放下,看破卻不忍心點破,心疼的靠在喬婉隨的肩上盡力的安慰著。
“你知道麼暖暖,我本來想帶一瓶黑墨去潑他滿臉,可惜婚宴安保太嚴了,我帶不進去,不然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王八蛋。
你把你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他,他卻玩完了就跑,我雖然眼光也不咋地,但是我是萬萬沒想到他辰牧野竟然藏的這麼深,段位這麼高,害得我都重新審視了一遍錢羽,為了他我和錢羽冷戰了好久,最近才和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