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子一大早就買來了早餐,都是一些好消化的食物。
“今天學校最後一天,晚上開個家長會就開始放寒假了,我去學校把暖暖東西收拾回來,一會暖暖醒了你別氣她,她現在暈得厲害,一動彈就容易吐,你喂飯的話幅度小一點,若吃不下也別強迫她。”
姚金子囉裏八嗦說了一堆,辰牧野根本一句也沒聽到,一直握著喬婉隨的手死死的盯著喬婉隨看。
哪怕一個皺眉,他都心驚膽戰。
頭不是別的部位,護理不好會留下後遺症,辰牧野不敢怠慢,單是找醫生問話就去了無數次。
大約十點多的時候喬婉隨終於醒了。
頭暈的狀況明顯有所改善,至少睜開眼時房頂還是房頂,地板還是地板。
“暖暖,你醒了?怎麼樣?感覺好些了不?”辰牧野騰的一下站起,再無他那般關切的表情柔聲細語到外人聽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喬婉隨費力的別過頭去不看他,卻在轉頭的時候落下一大珠眼淚,接著再也忍不住便如江河決堤一般全身顫抖著哭了出來。
她沒有力氣,就連哭聲都虛弱的一塌糊塗。像一隻被困在某處許久的小貓,嗚嗚咽咽的可憐到讓人想將他抱進懷裏拚命的愛撫。
她抽搐的不行,泣不成聲,好似將所有的委屈都在此刻一並傾瀉而出。
“怎麼哭了啊?你…你別哭啊暖暖,怎麼了?哪裏難受麼?我…我去找醫生,你等下我去找醫生。”
辰牧野風馳電掣一般把醫生叫來,經過一番檢查和詢問並無大礙,醫生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哭成這樣,但是可以確定不是病理性疼痛。
“我錯了暖暖,我來晚了,我…我混蛋,我不應該置氣不接電話的,等你好了隨便你怎麼打怎麼罵,我求你了 ,你別哭了行不行。”
一整個上午喬婉隨都沒有和辰牧野說話,辰牧野真想撞牆,站不得坐不得心像被萬箭穿透一般,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哄好喬婉隨。
“我扶你起來吃點東西吧暖暖,醫生說再不吃東西人會受不了的。”
喬婉隨依舊不看他,也不應他直到弟弟喬義儒來了才敢將頭正過來,吃飯也隻肯吃弟弟喂的飯。
“這位哥哥,我已經放寒假了 ,我可以照顧我姐,沒什麼事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喬義儒不太友善的瞪著辰牧野 ,他從他姐姐的態度中就能看得出兩個人正在鬧矛盾,於是便順著姐姐的態度想把人趕走,免得礙了姐姐的眼打擾姐姐休息。
“那你告訴我,你姐是怎麼傷的,你告訴我實話我立刻就走。”
喬婉隨有交代過,家醜不可外揚,對外要說是摔的。
喬義儒照樣子說了,可辰牧野一點都不信。
“你不說實話我是不會走的,別想在這件事上糊弄我。”
喬義儒因為此事簡直是把劉心月一家人恨到了骨子裏。
要不是怕喬如海難做,他真的想一刀劈了李明華那個混蛋為姐姐出氣。
“這人問這個問題難道是想幫姐姐報仇麼?”
喬義儒心裏嘀咕,雖然羅岸已經教訓了一通他還是覺得不夠解氣,“若是這個人再去教訓那個李明華一頓肯定再好不過的了。”
“告訴你也行,不過你可不許告訴我姐是我說的。”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