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出的消息都是真的,不過都是幌子罷了,我的交易早在下午就結束了。”
“你知道足球最容易丟球的兩個時間點嗎,一個是剛剛開球的時候,一個是快結束的時候,當你們的目光都放在我的22點時,其實我早就已經做好了一切,那會已經出城路上了。”
“那你為什麼燒掉了那個打印店,還有故意在攝像頭麵前露麵。”張峰接著問道,臉上嚴肅。
“嗯……其實……我壓根就沒想讓他們兩個活著回來。”
“不過冬子的那交易有幾百萬現金,我就順手幫了一下,想讓他回來拿了錢再幹掉他,幾百萬對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幫助。結果他也被抓了。”
“不對,好像聽說死掉了,可惜……”麵對兩人的詢問,張風的回答讓所有人都震驚了,記錄員的手都情不自禁停了下來。
“你這次的交易到底是為了什麼。”張峰眯著眼睛,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家夥真是話出驚人。
“你也知道,新王不留舊臣,他們站在了我設想的王國對麵,這次我來,也是為了我的新買賣,隻不過……沒想到被那個人留下了。”張風好像笑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峰盧橋麵麵相覷,竟一時間不知道要問什麼。
“這麼多年你們組織盜獵非法收入多少錢。”張峰沉思了幾秒,繼續追問。
“幾千萬吧。”
“準確數字。”
“搞笑,你有錢了你還記賬嗎,五六千萬吧……美元。”
審訊室內,張峰負責詢問,盧橋在一旁負責記錄,隻不過張風淡然的神色讓盧橋有點惱火。
“這個東西,就是新買賣嗎。”
張峰將一包白色粉末放在麵前,神色嚴肅,從之前趙三元幫助警方的打擊行動來看,張風的行動之中有幾次是毒品交易,他們就一直在懷疑,這張風,涉及的已經不僅僅隻是非法盜獵了。
“是我做的,質量上佳,你能想象這麼點東西,一克就是一兩百!我從別人手裏花重金買來的技術,提煉技術!你知道這個東西一年能賺多少錢嗎!”張風看到桌上的東西,臉上甚至有些激動,完全沒有思過的態度。
張北山默默看著審訊室的情況,張風這家夥,真是瘋了,賺這麼多錢到底是為了什麼……他不想知道,轉身離開,何修遠回頭,問道,“你去哪!”
“兒子快放學了。”張北山頓了一下,看著手表,說道。
剩下的就交給警方吧,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來這,說完張北山就轉身離開了。
6月23日早上十點發布文件,經過調查,撤銷張義七年前火災事故的主要責任處罰,取消對其的處分,恢複其個人警銜,追加個人二等功。
張風,死刑!
……
7月1日,陰。
漠縣平安路西街,悅來飯店。
包間內擺著一張圓桌,張北山坐在裏麵,桌上還有五人。
林業跟謝安安在其中,除了他倆之外還有三人,分別是林場的主任跟張叔,王衛國主任不必多說,在林場對張北山也是很照顧,張叔可是張北山的老酒友了,還有一個就是恢複得差不多的警員,何修遠。
酒過三巡,王主任今天也是豪邁,拉著張叔哐哐碰杯,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王”字,他大喊道:“北山走了我們又少了一個得力幹將,你可不能走了,大門還得你守著呢!”一把手搭在張叔身上,兩人又喝了半杯。
林業算是看出來了,這三個人關係好不是沒理由的。
進了這桌,不喝酒那是不可能了,林業已經有點上頭,換成以前隻怕是早早下場了,虧得這半年有張北山的“特訓”,酒量也算有些提升,今天的張北山本來說好不喝酒的,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下才解釋,原來是家裏的那位不讓他醉宿。
“要是醉了別回來!你們說這,我也沒辦法啊!”嘴上是這麼說,但是架不住主任跟張叔的熱情碰杯,那手腕關鍵時候也控製不住,隻能硬著頭皮喝了一口又一口,最後差不多喝光了一瓶白的,林業內心暗笑,連忙夾了幾筷子的菜下肚,側頭問道:“北山哥,你辭職之後準備幹什麼。”